也听过府里的人说的那些话,说自己不是亲生的,所以父亲才不来母亲屋里,也不来看她。
她更加知道,自己和迎哥儿确实不一样,迎哥儿像父亲,自己不像!
所以,她从不盼望父亲能像疼爱迎哥儿一样疼爱自己,也不奢求父亲能来看自己。
林安珩收回落在竹姐儿身上的眼神,沉了一口气道:“竹姐儿是不是我林安珩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脸面,只要你不到处胡说八道,那竹姐儿便就是我林安珩的女儿!我会护她长大,再风风光光的出嫁,绝不委屈她半点。”
说到底,林安珩也是怕自己头上那顶绿帽被人拿来诟病。
所以,竹姐儿就算真的是萍姨娘与别人生下来的野种,他也会忍下那口气,认下竹姐儿这个女儿。
萍姨娘听了林安珩这话,手心加重,把女儿捏得痛叫。
林安珩立刻给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会意,忙上前将竹姐儿又给拉了过去。
萍姨娘颠坐在地,捂着作痛的胸口看着林安珩声嘶力竭道:“我对老爷您忠心耿耿,绝不是那不守妇道的娼妇,我若真是与人苟且生下的竹姐儿,就叫我不得好死,被人五马分尸,死后尸体被狼狗啃噬,被鹰啄,下了阴曹地府也永世不得投胎。”
“都叫你闭嘴了,你还说!”
“府里上上下下不是都在传吗?那好啊,您倒是把那个爬上我床的畜生找出来,我倒也要瞧瞧,姐儿是不是和那畜生长得像!”
“啪!”林安珩扬手给了萍姨娘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