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说:“依奴婢看,若是太医院故意送错的,那他们就是存心恶心娘娘您,若不是故意送错,那就是他偷拿了。”
“贵妃娘娘,奴才真的没有偷拿,奴才也不知道虫草怎么会变成树枝,一定......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都到眼前跟了,你还认?”翠莲说,“娘娘,该叫内务府的人来好好审审他,查查虫草被他藏哪儿了?”
“来人!”萧贵妃叫了太监进来,命令道,“把人给本宫先拖到外头去,再把内务府的蒲公公和太医院的掌事叫来,本宫倒要看看......这好端端的虫草怎么就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变成了一堆恶心人的树枝!”
“是!”永德宫的太监当即将跪在地上的掌药史架了起来。
掌药史一边喊着冤枉,一边被拖了出去。
萧贵妃也是气得不轻。
太医院要说没有虫草也罢,可既然送来了,却是送了一堆树枝,搁谁谁不气。
于是命宫里的人,打了掌药史几板子先解解气。
翠莲说:“娘娘切莫动气,若气坏了身子,这受累的还不是娘娘您自己吗?”
萧贵妃缓了缓气,听外面没了动静,问:“这就打完了?”
“娘娘仁慈,只打他十板子。”所以眨眼就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