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脸都抽搐了起来:“不是......我是真不知道。”
赵尚书鼻孔睁大,牙齿都要咬碎了,暴怒道:“你个小畜生,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我面前装傻?你三番五次欺负我女儿!是真当我不管事了?还是死了?!”
呃......
果然,事关赵钰儿。
方景序扫了眼赵尚书手里的棍子,暗道不好,今日怕是有一灾了。
于是暗中使劲,试图挣脱绑在身上的绳子。
万一那棍子真打上来,他还能躲。
他脸色稀烂的说:“赵大人,这我可就冤枉了......我......我没有三番五次欺负你女儿啊,我......”我躲她都来不及。
话未说完,赵尚书已经扬起了棍子:“你还有脸敢喊冤?你说,我今日是先打断你的手,还是先打断你的腿!”
“有话好好说,别......别动粗啊。”
“跟你这种人,我犯得着好好说吗!”
“赵大人......”方景序下意识想往后躲,可赵府的随从抵在他身后,不给他任何退路,他一边用巧劲暗暗挣脱绳子,一边尽量拖延时间,道,“赵大人,你就是要打死我,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说到理由!
赵尚书更加来气了:“我堂堂尚书令的女儿,当初被你当街欺辱了不说,如今又被你这畜生弄得鬼迷了心窍,成天到晚在家里哭,你说,我该不该打死你!”
赵钰儿:爹,我哪有成天到晚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