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国子监的学生,是不是说话,都喜欢之乎者也?”
“何以见得?”
“什么烟花绚烂一时,疗愈世间万事,还有什么......淤泥狗头?什么狗头还跟淤泥混为一谈了?呵......反正我听不得你们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话,听得我耳朵不舒服。”那人语气酸酸的。
叶知闲温和一笑道:“肚里空无半两墨,自是见不得他人笔上生花。”
那人愣了一下。
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倒是旁边的江秉承和黎华对视一眼后笑了,两人一先一后的打趣道:“知闲,他方才还说听不得那些文绉绉的话,你怎么转头就跟他拽起了文,他哪里听得懂啊!”
“也不怪人家听不懂,人家陆公子的境界,岂是你我这等只知道舞文弄墨的凡夫俗子能匹及的。”
“是啊......陆公子出身高贵,在他眼里,文人和市井小儿没有区别,对吧,陆公子。”
言罢,周围听到的人都笑了。
陆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叶知闲刚才是在羞他,顿时面红耳赤。
他啧了啧嘴,冲着叶知闲怒道:“叶知闲,我不过是嘴上功夫欠缺了些,让你占了便宜,有什么可嘚瑟的......哼,国子监的学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高中个状元给我瞧瞧。”
叶知闲仍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抱拳道:“那就先借陆公子吉言了。”
陆公子被呛,说不出话。
索性转过身去,闷了一口酒。
江秉承笑道:“知闲,还得是你,这陆从文,一直看不起我们这些参加科考的学子。”
黎华道:“他父亲给他取名陆从文,从文从文......你看他哪里像是从文的样子,倒活脱脱像个悍匪。”
这话自是压了声音,陆从文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