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恍然:“原来是这样,你是让红叶把画拿出去的?”
林芷烟点头。
许氏脸色阴沉,又把红叶喊了来。
红叶跪在地上,哭着说:“大小姐,奴婢不知道那副画怎么会变了,您交给奴婢的时候,奴婢一眼也没打开看过,而且一路上都攥在袖子里,不可能被人掉包的。”
江嬷嬷说:“大奶奶,这丫头的话怕是不可信。”
许氏怒火中烧:“拉出去往死里打!”
红叶被拖了出去,打了个半死。
......
另一边,谢棠脚下生风,急匆匆跑到了母亲屋里。
沈姨娘正闭着眼睛躺在软塌上,丫鬟蹲在地上给她捏肩捶腿。
今天是她亡夫的祭日。
她带着儿女到寺庙祭香,累了一天
“娘!”谢棠进门大喊,声音急迫。
沈姨娘眼睛都不睁,丫鬟给她捏得正舒服,她声音软软的道:“又怎么了?”
这孩子一惊一乍,她也习惯了。
谢棠把丫鬟赶了出去,坐到母亲身边:“娘,有大事。”
沈姨娘睁开眼,揉了揉泛酸的脖子,看着女儿一副紧张的模样,道:“神秘兮兮的,你哥又闯祸了?”
“不是哥,是表姐!”
“芷烟?”沈姨娘皱眉,“你表姐今天不是去江府参加茶话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