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这是要......”拧起眉,司耀不是很理解。
“我要把蛊虫引回我的体内。”他喘着气说,“既然我体内的是母体,就应该能引回来,只要把蛊虫都引回到我的身体里,二爷爷就会没事了。”
他很坚决,眼神里透着坚毅,将自己的手腕紧紧的贴着老爷子的,另一只手则握着锋利的匕首。
然而,司耀却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应该?!”
这两个字,代表了不确定性,也就是说,他其实并不肯定这个办法会不会奏效?
“......”沉默了下,袁彻说,“是,我不确定会不会成功,但总要试一试,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二爷爷他就要......”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水光。
这两日,时间虽然不多,却是格外的折磨。
眼看着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被折磨的面容枯槁,还是因为自己,这种心理折磨,实在是太难熬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当时就死在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也不要逃回来。
“可是你......”司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能懂袁彻的痛苦,但这很显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可以,把蛊虫引回他自己的身体里?那也还是没有解决问题的根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