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肩膀上扛着司廷,仰起的角度有限,稍稍歪了歪脑袋,“报什么警?从你小子失踪起,警察就一直在找你的消息,还需要你报警?等着警察找上门!”???
听老爷子这么说,袁彻才稍稍松口气,说的也是。
“不过不是在这里啊!”都要进屋了。老爷子想起来又回头补充道,“让你爹妈把你领回去,让警察到你们家,爱怎么聊怎么聊!”
“二爷爷,二爷爷......”
袁彻眼看着一大一小又从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急着叫他,话还没说完呢,人怎么就走了,起码也给他放出来先啊,把他关在房间里算怎么回事。
可是叫了两声,对方对他理也不理,他着急想要转回身去拍房门,却突然发现——手卡住了!
栏杆缝隙不算宽,但好歹方才是他自己把手臂伸出去的,可此刻,却怎么都缩不回来了,整个儿卡在大臂和肘弯的连接处。
袁彻刚开始以为是角度问题,扭了扭身体,又换了个姿势,可还是拉不出来,再转动手臂,一边转一边往回拉,还是卡在那里。
几次三番以后,磨得胳膊都开始疼起来,手臂那里皮肤被蹭破了,火辣辣的疼,最要命的是,这样一折腾,胳膊充血,变得更肿了,更加拿不出来了。
“二爷爷,二爷爷,我手卡住了!”他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想要把手臂收回来。
没有人回应他,而且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又开始发病了!
的确是,又发病了!
跟之前在被囚禁的那个地方一样,身体开始急速的膨胀,像被吹了气一般,皮肤都要被撑裂开的感觉,血管暴突,整个人像是在被拉扯着,肌肉发疼。
这种疼痛如同是被硬生生撕裂开,让他龇牙咧嘴,下唇都咬出血了也忍不住,到底是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