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商言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如果我今天不拦在这里，你想怎样，把她困在这栋楼里吗？这栋楼，你还想困住多少人？”

“她在调香武学和中医药方面都有很深的研究，她的大脑一定不同于常人，做出来的实验效果一定也跟一般人不一样，是很具有参考价值的！你就这么毁了我的计划！”握紧了拳头，周晓愤怒的说，恨不能将自己的拳头砸到他的脸上。

“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每一个人都不是人，都是你的实验素材？”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林商言微微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只到他肩头高的小女人。

坦白说，如果走在大街上看到她，只会觉得这是一个漂亮又高冷傲气的女人，根本想不到她满脑子都是那些变态的实验想法，一颗心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是又如何？”挑了挑眉，周晓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人也好，动物也好，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这宇宙间的蝼蚁罢了，为什么动物能做实验品，人就不能？”

轻轻摇了摇头，林商言继续问道，“那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样的试验品？”

漂亮狭长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周晓也毫不客气，微微掂了掂脚尖，扬起脖子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很乐意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那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如愿了。”勾了勾唇角，林商言微笑着说道。

“那也未必，拭目以待！”哼了一声，周晓转身大步的走了。

看着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的尽头，林商言的眸色慢慢的黯淡下来。

——

苏韵从电梯里出来以后，外面天色一片大亮，豁然开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