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自然比性命更重要!若这件事情被万道无量宗知晓,只会让老夫一人丧命,老夫吭都不吭一声。
关键,这件事不仅牵扯到一个人,而是牵扯到整个听雨楼。你难道要让整个听雨楼,给你朋友陪葬?”
老者声色俱厉,给人的感觉,便是他不怕死,纯粹是在替整个听雨楼考虑。
秦舞月微微皱眉:“那按照郭爷爷你的意思,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老者道:“自然是将你藏起来的那些人,交给万道无量宗!”
“不可能!”
秦舞月面色一沉,明显没得商量的余地。
“诸位放心便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真被万道无量宗知道这件事情,大不了我将这条命交出去,绝对不会连累你们!”
这话一出,人们面面相觑,就连郭长老都不好去接话。
秦舞月是秦跃海唯一的孙女,便是真的到那一步,以秦跃海的脾气,是绝不可能让她一人去将事情扛下来。
郭长老只能转头看向秦跃海,无奈道:
“并非我们怕事,而是这件事情,牵连听雨楼数千条性命!究竟如何处理,还请楼主下令,莫要让大家寒心。”
秦跃海虽然是爷爷辈,但外貌不过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显得极为年轻,刚才郭长老和秦舞月在争论时,他眯着眼睛打盹,此时方才睁眼,看向秦舞月不急不缓道:
“无论如何,你都绝不将人交给万道无量宗?”
秦舞月道:“绝不!”
“倔驴性子,和你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