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打死了？”杨牧沉声说道。

东方谣神色懊恼：“我哪里知晓，她这么不经打！不过就是打了一顿，扭断双手，都还没尽兴，她就变成这样子。

你知道她先前怎么对我吗？把我打得不成人形，全身骨头经脉尽皆粉碎！和我之前的伤势相比，她这点不过是小伤！”

杨牧刚还觉得东方谣下手太狠，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心道，还真是端木雪自找的，人家不过是以牙还牙。

他快步走到端木雪身旁，仔细查看起来，很快对东方谣道：

“这些皮肉伤，按理来说，不可能要了她的命！你师傅先前，只怕早已对她施展手段，会不会，是你师傅给她留下什么内伤，导致没命？”

“不可能！就是因为我师傅下手太轻，我才选择自己动手！”

东方谣指了指旁边那由某种金属打造而成，看起来有些像是棺材，但长度估摸着只有棺材一半，且立了起来的物件。

“我师傅只是将她关在那里面！在我看来，这压根不算什么折磨！”

杨牧扫了一眼，心道将人关在这么一个只能蹲着的封闭金属盒子里面，完全与外界隔绝，简直就是升级版的关小黑屋，绝对是非常难受，但要说折磨得生不如死，倒是算不上的。

这位顾长老，虽是看似疯狂，但似乎并不是真的凶狠之人。

“我觉得，她可能是被吓死的！”东方谣忽然道。

“吓死的？”杨牧一愣。

东方谣道：“我扭断她的双手时，和她说，还会将她身上的其它骨头，全部碾碎。还要将她的脸给刮花，将她的骨头给挖出来，然后刚一说完，她眼睛一翻，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