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太过淡漠疏离,就令凌崖迟心口跳跃的欢喜瞬间一窒,连带着笑容都和缓收敛了许多。
自从彼此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的相处就显得格外的冷漠疏凝,甚至赵姝妍都不愿意再装上一装,而他为了刺激赵姝妍,放浪形骸做了许多错事。
凌崖迟敛了思绪,语气变得意兴阑珊:“我看到了谢危岑。”
赵姝妍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终于抬起眼眸来。
凌崖迟见她有反应,继续道,“不过不是他本人,那场盛大的吊唁,我们都参加了,不是吗?那只是个少年人。”
“初初看到他,就仿佛是谢危岑重新站在跟前,太过鲜活,太过相像了。”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谢危岑留在世上的血脉?按照他当时的年纪,在外养个相好,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么多年,都不曾听大嫂和谢家提起过,想来是不知道谢危岑在外的行为。也是,他这个人素来桀骜不驯,曾经谢家有几个能管得住他。”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堆,抬起头就发现赵姝妍的眼神很是古怪,他摸摸脸,眨巴着潋滟的桃花眼,语气略有些害羞道,“怎生突然这般看着我,可是......”
赵姝妍:“......”
她别开脸,飞快地打断他的自恋话语,冷淡道,“你以为那人是谢危岑的孩子?”
“八九不离十。他与谢危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自家血脉,谁还能这般相像?”凌崖迟笃定道,“大嫂这些年身体不佳,大夫说就是留了心病......”
说到这,他骤然一顿,打量了两眼赵姝妍,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道,“大嫂为府中操劳多年,若是能得知弟弟还有子嗣留存于世,想来也会开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