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最痛苦的是,繁杂的字还得用毛笔写出来,光是里面那多得起花儿的笔画,就令她这个毛笔字写不利索的,写完后整个字中间部分都是一团黑墨。
对此,宁老太太忍不住吐槽,“你不如直接在此涂一圈墨,毕竟也没什么区别。”
姜映梨:“......我尽量再写大一点。”
“这跟大不大的没关系。”宁老太太无奈,“按理说你手这般稳当,不该写个字这般费劲的。”
姜映梨是拿手术刀的手,自然是练得手稳定有力的,但这毛笔又不是手术刀,软塌榻的,很是不好掌握。
宁老太太没教过小孩子习字,自是不知生手要从舔笔蘸墨开始教,两个人都算是半吊子,一时磨合得磕磕巴巴。
“多练练,寻到技巧。”
临了,宁老太太只能这般嘱咐。
......
而在姜映梨痛苦练字时,姜家上下却是炸开了锅。
姜老爷子自诩顶梁柱大家长,一直与妻子把持着家里,除却四郎出事,以外的孩子都健健康康的长大,娶妻生子。
虽都有些小心思,小矛盾,但不影响大局,一家子的力气都是往一处使的。
结果,临到此时,他才发现,他最寄予厚望的大房子孙们,竟然一个借印子钱,闹到家里来,一个瞒着家里得了个酒楼,做得风生水起。
而他先前为了给孙子筹集三十两银钱,把家里赖以生存的田地都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