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珠便帮着廖家张罗,又是熬粥分食,又是给众人送热水,忙得团团转。
仿佛等了半个冬季,门内终于传来了动静。
胡掌柜面色苍白地打开了门。
廖婶子眼眸发亮,连忙扑了过来,着急道,“大夫,大夫,我相公如何了?他,他还活着吗?”
话刚落,泪如行。
旁边几个孩子也是哭着抓住他染血的衣袖追问。
胡掌柜低头看到衣摆上的鲜血,眼前又浮现了刚才姜映梨拿着奇怪工具拨弄红润鲜嫩脏器的画面,他没忍住,撞开几人,扒拉着门口的柱子。
“呕!!”
好恶心!
好吓人啊!
他真的忍了好久。
开始是强制自己转移注意力,后面完全是被姜映梨的技术惊诧到,反而忘记了这股不适感。
现在才后知后觉起来,但偏偏越是想忘记,脑海里的画面越发清晰,他巴着柱子大吐特吐,直吐得胃里没有任何东西,才稍感舒服。
廖婶子等人被他的举动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