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荣轩不好违背,只能挑拣着讲了讲,没说何玲瑶设计沈隽意的事,只说是跟姜映梨的相公起了龌龊。
凌降曜听得津津有味,他扬唇笑道,“看来她不但胆大,还有两分急智。”
何荣轩奇怪:“世子认识她?”
“算是吧。”凌降曜不欲多讲,他转眸道,“我寻你来,刚好是与她有关的事。”
何荣轩正襟危坐,眼眸闪亮:“世子请讲。”
他正愁不知如何给姜映梨还以颜色呢!
有世子撑腰,谅那婆娘也吹不动他爹的耳边风了!
......
凌昭昭好几日不曾见到凌降曜,她本想跟她商量回京的事,结果凌降曜硬是让红螺把她拦在书房外。
她气得嘟嘴:“哥哥为何不见我?莫非是又犯病了?”
凌赵氏指挥着丫鬟收拾箱笼,闻言,她侧眸看着气鼓鼓如河豚的凌昭昭,笑道:“这几日红螺面上不见忧色,想来阿曜是无碍的。”
“阿曜应当是心情烦闷,往日他烦忧时,不就爱在书房静心临摹吗?”
“娘说过,哥哥这病情最是忌讳怄气。说来说去,都怪那上官老头,不收就不收嘛,非耍着哥哥玩,让个寒门农家子压在哥哥头上,也难怪哥哥生气!”
说到这,她看向凌赵氏,“婶子,那个不长眼的寒门子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
上回凌赵氏似笑非笑地问她“你真想知道”,她都吓愣住了。
她从不曾见过见她露出过这般奇怪的神色,当时她没顾上问,凌赵氏就被黎衡叫走了,后面她就没机会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