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绝不会违背心意去收凌降曜罢了。
此时,听到其中又有黎衡的插手,他恼怒地骂了两句,又硬着声音道,“黎衡不是报答了那农女吗?”
“您又不是不了解阿衡的脾气,他素来仗义,讲究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那姜姑娘不但为您的病奔波了,听说连阿曜的病也是她举荐的大夫治愈的。故而,阿衡更加感激了。”赵山长解释道。
“呵,他想报恩,想护短。”上官鸿的语气缓和了些,面色依旧冷漠,“但你身为云麓书院的山长却不能徇私,不能寒了院内其他学子的心!”
他拍了拍桌子,重重提醒道,“你小师弟可是断了腿的,你知道腿对出仕之人多重要吗?”
赵山长看了眼上官鸿,暗暗道,师弟还不是跟您学的“护短。”
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两边都多有偏袒。
他闭了闭眼,心里已经有了决策,“我自是秉公处置的。”
很快,赵山长就召集了院内的夫子,商量了对策。
瞿夫子是激进派,觉得合该从严处罚,开除了事,以儆效尤!
廖羽廖夫子跟他不对付,又是甲班夫子,自是选择保守派,觉得应该多给些机会给年轻人,不该强行断了年轻人的前程,让姜青榕去赔礼道歉就行。
双方争持不下,面红耳热之际,赵山长宣告了他的决定。
一是姜青榕记大过一回,之后再犯哪怕是小错,都以开除处理。
二是从明日起停课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