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旦真的要走,貌似也只能把她带上了。
两个人生都是负数的人,待在一起,倒也挺合适,都不怕被对方克死。
我把她的头发用火烧成灰,然后,又从一个竹管里面,倒出来一碗浓郁的血来。
小花很少见到这种血,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我一边把头发烧的灰加进去,一边道:“这是昨晚上抓到的黑色山鸡,从其身上取出来的血。”
“你要记住这个流程,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就可以一个人做,不需要大大再帮你。”
她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学这个,但是很乖觉的点了点头。
我让她以骨蘸血,把那个符文画到这个地面上。
能画多大就画多大,尽她所能,只管画便是。
她拿着骨头看了看,这是一截很小的骨头,粗细和一只笔差不离。
这个骨笔和她有血缘关系,用起来自然很妥贴。
于是,她在那里卖力的画了起来,在火光的照映下,能看出幼稚的脸蛋上,多了几分神圣之气。
她的末来一定不比我差,说不定会比我更好。
毕竟,她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然能看得更高,懂得更多。
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子,从此时此刻时,她就应该告别无忧无虑的童年,开始漫长而枯燥的学习。
在做完我交待的事情后,我突然感觉后背冷嗖嗖的,是那种很熟悉的阴冷。
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我看不见,我只是对小花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进了一边的树林里。
我若不走,此鬼是不会出现在小花的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