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幸事,说不定还有更为可怕的事,在等着她。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的后事上,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孩子所在的地方。
她睡在襁褓里,神色安详而满足,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死去,就有任何的不适。
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只需要轻轻一掐,她就能阴阳两隔。
说不定,还能跟上其母,二人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我摸到了那软软嫩嫩的脖颈肉,那里还有血管跳动,还有温暖。
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阿猫阿狗。
我能杀尽李淳刚他们这些人,面对这没有一点点反抗之力的婴孩,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最终,孩子被我冰凉的手指头给冻醒,呜哇呜哇的哭闹起来。
我心里一慌,赶紧将其搂抱起来,不停的摇晃,企图让她安静下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吃过一滴奶。
这应该是饿了才对。
可怜啊,这里家徒四壁,总不能给孩子吃野菜汤吧。
我把孩子给葡萄干抱过去,询问他孩子应该吃什么。
他此时哭的昏天暗地,哪里还有心情看我比划,除了哭,啥也干不了。
再看别的人,女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就没人管管这个孩子的死活?
我无法苛责他们,却也心疼这孩子,就算要弄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吧。
我把孩子背了起来,提着个罐罐,准备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母羊母羊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