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吃上野兔,也是他们以为我提来的野兔是寿终正寝的那种,这才接受的。
但凡是被割伤的,那怕是要对我不客气了吧。
我知道做人得入乡随俗,不可太过强求,所以,也只能暗自叹息,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节奏办事。
至于结果好与不好,已经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产妇的叫声越发凄厉起来。
我知道,这是用多了止疼针的作用。
其实,让她疼一疼,很快就能熬过去了,说不定运气好的话,孩子都已经降生了。
我看似是让她暂时摆脱了病痛,也把产程给延长了很久。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这个产妇的疼痛被堆积到一起,一下子爆发出来。
这种叠加的疼痛,相当于还没有经历前面的几级疼痛,直接就上了十级以上的疼痛程度。
期间没有一个缓冲的过程,人一下子就能干撅过去。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不敢再给她扎止痛针了,除非,我能在她昏睡的过程就把胎儿取出来,不然的话,一旦清醒,将是更加可怕的灾难。
眼下,除了让产妇自己一个人承受这生育之苦,其余的人已经帮不上她什么忙。
我在她的身旁弄了几个垫子,也弄了一根木棍塞她的嘴里,防止她把嘴皮子和舌头咬烂。
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此时是夜里10点钟了,产妇已经开始嗷嗷乱叫的开始分娩。
似乎帮与不帮,都是一尸两命,我该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