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全都聚到其中一家来。
此时,这家孕妇的月份比较比,目测是九个月吧,所以,出行已经不方便。
其丈夫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但是为人憨厚善良,也很勤快。
基本上是女人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没有人使唤,他就会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把自己身上带的一些东西,也慷慨的取出来,和他们一起准备美食。
他们这里的调料十分单调,只有一种矿石盐,还是没有提炼过的,吃着有些苦味儿。
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吃过外面的精盐,所以,对于这一顿饭,自然也是挺期待的。
我们齐聚一堂,看着有说有笑,但基本上是连说带比划,费劲儿的交流着。
虽然有些困难,却也别有一番意思,并没有觉得哪里不方便。
眼下的日子,穷困得只剩下时间可以挥霍了。
纵然一遍比划不清楚,那就多比划几次就好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能彼此适应。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并没有奢望,自己能在一个地方能停留多久。
沿途也经过一些乡镇和小城市,都能看到那个可怕的悬赏告示。
整个世界都在通缉我的错觉,人间已无我的立足之地,只有寄望于山林,希望能找到一地人间净土。
而这片草原,我愿称它为归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