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的人也太多了,死掉一些也是给世界做贡献了。
睢,我已经冷血到这个地步了,那阎君大人有我的冷血嘛?
嘿嘿......
也许,我才是那个比他更为合适坐上阎君宝座的人。
但,我对此嗤之以鼻,真的没有兴趣啊!
我现在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女人,孩子,老人,喜欢的,不喜欢的,仿佛,随着我身体的瘫痪,通通都变得可有可无了。
我继续摆烂,坐在那里足足六个小时,直到天光大亮了,还是没有画出一张符纸。
没有麻烦任何人,当天亮的时候,我就自己摸回自己的房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床,给自己盖上被子。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我不用睁开眼睛,就能知道是谁。
韩医生的步子,总会不自觉的有些急,哪怕是掂着脚尖做事,依然改不了这个职业习惯。
她是来给我扎针的,早晚都有扎一下。
看着我睡着了,她下意识的叫醒我。
“李乘风,醒醒,你该扎针了。”
我没有理她,而是依然熟睡中。
她摇了半响后,只得放弃这个没用的行为,转而开始行针起来。
以往能感觉到这针扎下去后,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而已。
但这一次不同,很痛很痛,痛得我再也装不下去,嗷的一声大叫起来。
“呀!你很痛吗?你能感觉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