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这些人把我弄回来,费了多大的麻烦。
说实话,我那颗原本已经凉透了的心,不可避免地还是又被他们激活了。
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那证明,我还活着,还想活着。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
来给我看病的,是山城里的一个巫医,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
此人来我床前坐了一会儿,和我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时不时摸一下我的手,又摸摸脸。
如此念经式的谈话还没结束,我就被催眠了一样,昏睡了过去。
这些天其实都睡得不是很安稳,属于浅眠式休息。
骨子里,还是害怕自己一睡不醒,所以会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睡过去,不然我可能就要完了。
眼下,在这个老巫医的祷颂之下,我沉底沉入深度睡眠。
梦里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就像出生婴孩的睡眠,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消耗精气神。
让人意外的是,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老巫医坐镇,菜头他们还以为我已经睡死了。
那一时正好雨停,我是被一种及苦逼的药味儿给弄醒的。
有人朝我的嘴巴里灌了一种苦苦的药。
这种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我反正是被苦醒了,赶紧躲开他们的纠缠,不再遭受折磨。
给我喂药的,是一个女人,大概也是40岁的样子,多看了两眼才确定,这是菜头的媳妇。
对方见我醒来,激动的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