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会烧死多少的野兽,会死多少的人,都已经和我没有多大的因果关系。
我无事一身轻的,花了两个小时来到山脚下。
宏光的车子正停在马路边,连钥匙都没有拨。
我可没有傻乎乎的去坐他的车,这个家伙可没有我所想的那般简单,寻来寻去,最好是寻了一輛比较普通的车子,然后费力的点火,启动,扬长而去。
在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发奇想的给墨无忧打过去一个电话,里面传来空号的提示音,这女人竟然把电话号码都给换了。
一脸蒙吡的出门,一脸蒙吡的回到那个菜市场,试图找到我的那輛车。
按照我所想的,菜头他们几个不会开车,这个车子十有八九会停在原地才是。
结果,找到那个看大门的大爷一问,当天就有人来,把车子开走了。
开车的那个人是谁,我原本想着查看一下监控设备的。
那个大爷得了我三百块钱的好处费,倒也没有阻拦我,果断的把当天的录像调了出来。
结果,那个时间段的事情早已经被人从监控里面抹除。
我根本无法看出来一点点端倪。
前后大概十分钟的监控,被人为搬运走,想要恢复都办不到。
我办不到的事情,但相信有人能办到,当下就给凤倾打了电话过去。
如此半夜三更的,虽然很不礼貌,为了菜头他们四个人,还有我的儿子,我也顾不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