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可真会藏,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有这等好东西嘛。”
两人同进同出三年,就是对方屁股稍微撅一下,都认得要拉什么屎。
这种好东西,他若说不惦记,那就太清高虚假了。
“哈哈哈…放心,这点小事包我身上,定然给你们办的妥妥的。”
宏光领着母子两个离去,留下我在风中凌乱,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反个悔啥的。
“呸!风水轮流转,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
不然,定然要让他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我还要去找白羽这老家伙,没功夫去关注进展,只能让严飞雪自求多福了。
白羽依然老生常坐,屁股粘在那办公室的椅子上,似乎十天半个月都不挪窝,每次来,都是看着他一样的造型。
白色的长袍,梳的一丝不苟的道髻,三寸长的下骸须。
如果他不是待在这个地方,而是道观里面,比玄清还有一丝道长风范。
说到底,这二人就不是一个路数的吧,玄清是那种比较单一的人,他的道不包含着乱七八糟的世俗之物,只为内心通泰。
这般一对比,又更加怀念玄清了,三年没有去扫墓,不知道坟上的杂草可有人帮着清理,想来那村里的乡民应该不会放任不管才对。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相当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