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再厉害又如何,挨了我那一针狠的后,动弹一下针眼子都是痛的,钻心的疼,目测没有三五天,是休想熬过这波疼痛的。
其中有一个叫得最大声的,就是那个年轻人,他的屁股也是伤得最重的一个,几乎是全针而没,可想而知,他能痛成啥样。
当场就痛得趴在那里哼唧,连找韩医生质问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我有些痛恨这个人,刚才就是他说让我去截肢的,吓得我那一分钟,已经把自己往后余生的凄惨样子想了个遍。
所以这一针在六人中,也是打得最重,最没有品的一针。
这六人暂时丧失行动能力,只能歪在沙发上胡乱咒骂着韩医生,亏得这个女人走得早,若是继续呆在这里的话,怕是要被这些个污言秽语气得想上吊。
我可懒得管这几个人,他们的死活和我没有关系,我比较着急的是那个赔偿问题,我可不能白白的被那个服务生伤害。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服务生的家人急吼吼的赶了过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儿子,气得不住的跳脚,
“哪个杀千刀的这么不是人,竟然敢对我们家天一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要和他拼命!”
服务员的母亲,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说话不带喘气的,恶狠狠地瞪着餐厅里面的人,看谁都像是仇人。
而她的老伴,则气性十足的去解绑,想要把服务员给解开。
那餐厅负责人见状,急得大叫起来,
“使不得,不能解开,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