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哂笑。
但她也不会去跟他说自己不在意,就让他多揣几天对她的愧疚,权当做报复,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在芝加哥发生那么多的事。
但林景舟这种人,哪怕是愧疚,也不会愧疚多久的。
南颂漫不经心地想,他前面已经愧疚一个月了,至多,再愧疚半个月。
然而事实是,这个时间,比她想的,快得多得多。
......
第二天早上南颂就去公司了。
公司知道她这一个月没来上班是出了事儿,毕竟当时都闹到了报警。
现在回来,她只说是招惹了仇家,跑去乡下躲了一个月,不得已旷工非常抱歉,之后会努力工作,弥补过失。
老总倒是没说什么,南颂的工作能力摆在那儿,这些年为公司赚了多少钱,也算是立下过汗马功劳。
但底下的员工却开始闲言碎语。
午间的茶水间里,几个同事凑在一起议论,说南颂失踪是被黑涩会绑架了,绑了这么多天没有被撕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肯定是被人糟蹋了。
其中有个女同事说得尤为绘声绘色,仿佛亲临现场,南颂靠着门听完,然后走进去,直接抽了她一个耳光。
“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女同事捂着脸:“你......你敢说什么都没发生过?!”
南颂拿了围观的一个同事的咖啡,pia的一下泼向她的脸,微微一笑:“有没有发生,你管得着吗?嗯?这么爱意淫,干什么销售,去干福利姬啊。”
女同事瞬间就炸了,扑上来跟她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