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把式六十多了,平日里划船也沉默寡言的,他被这两个妇人说了几句,就放下嘴边的旱烟杆子,开始划船。
这船都划出去很远了,码头上的人变得很小很小了。
远远的看到那边有两个人上蹿下跳的在招手。
“嘿嘿,瞧瞧那个凶八婆,活该他们赶不上船。”
“我给你看看,我这额头的头发就是被她薅了的,疼死我了。”
两个妇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至于牛把式正在专心的划船,根本没有看到在码头上的三大娘婆媳,其实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掉头去接,这都划出来这么远了。
余小螺在船上眯了一会儿,再睁眼就到东门岛了。
坐了几日的船,她倒是越来越适应了。
从东门岛的码头走到她家,也是有一段距离的,今天背篓重她背着走得稳稳的,脸颊都淌出了汗水来。
中途,她被人给拦住了。
余小螺抬起杏眸一看,是范氏还有一个面生的妇人,这妇人长得精瘦精瘦的,一双死鱼眼此刻正冷冷的瞪着余小螺。
“亲家小姑子,听说就是你打得我家小姑啊。”
这一听乍有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