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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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孟春君是想要趁着京城大乱,开疆拓土,但最近有人告诉我,他对开疆拓土什么的,其实不感兴趣。

“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无色的少女淡淡地道:“这事并不难猜,为何你到现在才会生出疑惑?”

绝艳艳睁大眼睛:“你早就知道孟春君别有目的?你为什么都不说?”

无色的少女道:“如此简单的事,我以为你应该早就知晓。”

绝艳艳咬牙道:“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无色的少女轻轻地道:“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的东西。”

绝艳艳道:“他最近招揽了两个帮手,一个叫做悲问天,一个叫做愁满城,你能不能猜出他们是什么人?”

无色的少女道:“死人!”

绝艳艳道:“死人又是什么人?”

无色的少女道:“死人!顾名思义,就是死掉的人!唉,为何连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要帮你回答?你来这儿,是要向我展示你的智商,最近又往下掉了吗?”

绝艳艳气绝:“问题你这等于什么都没答啊?”

无色的少女道:“你才是那个在外头东奔西走的人,而我已在这里待了一百年之久,为何你会觉得,我比你懂得更多?”

绝艳艳笑道:“因为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聪明人总是会比其他人知道得更多些。其它事情也就罢了,你告诉我,孟春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总是令人觉得莫名其妙,那或许,是因为别人还不知晓他心中的执念,”无色的少女缓缓站起,移到树边,抬起头,轻轻摘下一片无色的枫叶,“执念可以扭曲一个人,让其他人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判断他。

“但是执念绝不是无来由的,只要回顾他的人生轨迹,必然会有所发现。比如一个人在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刻,被一个异性所救,那他接下来的余生,很可能就会为那个人而活,那个人是他最大的幸福,也会是他的执念。

“同样的,若是一个人,他所有的一切,都被某一种事物所毁去,那么那样事物,也有可能成为他的执念,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追求。”

绝艳艳道:“既然他的一切,都是被那事物所毁去,那事物又怎会成为他最大的追求?”

无色的少女道:“因为他亲眼见证了,那事物的强大,于是在他的心目中,只要拥有那件事物,就能够变得强大。强大到征服所有人,强大到压迫所有人。”

她转身,看向绝艳艳。

绝艳艳愣了一阵,意识到她是要让自己思考,于是顺着这个思路:“毁掉孟春君一切的事物吗?他可是王侯啊,他……等一下。”

忽的,她睁大眼睛:“孟春君好像是金阳殿的幸存者,五百年前,在他小的时候……喂喂,开玩笑的吧?他是为了那种东西?但是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在定兑天城?”

无色的少女道:“八大天城,暗合八卦之数,离为火,兑为金!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实际上,布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八大天城又是阵中之阵。既是那等事物,自然需要这等八卦大阵,才能压制。”

绝艳艳跳了起来:“我要去告诉凌定神侯,我要去……”

无色的少女淡淡地道:“你要去的话也无妨,先把这杯茶喝了吧。”

她慢慢地行至桌边,将那杯茶端起:“就当是为你送别。”

绝艳艳怔了一怔,喃喃道:“所以说,凌定神侯其实早就知道?而我要是也知道了那东西跟定兑、镇离两座天城有关的事,他会杀我灭口?应该不会吧,凌定神侯这人,我相识已久,他人还是不错的。”

无色的少女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号称中原女流氓,却能够活到现在。因为你天真得,让人不忍心害你。”

绝艳艳坐了回去,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道:“好妹子,那里再告诉我,炎帝女到底是谁?这一次的七魔会议,她又问起了季毅,她为什么要问他?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无色的少女道:“你不需要知道,我这是为你好!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你就会去阻止,但你阻止不了事态的发生,最终只会害死你自己。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开始做了。”

绝艳艳忍不住问道:“什么事情?”

无色的少女坐了回去,道:“你可知道‘从龙之功’?”

绝艳艳睁大眼睛:“谁是龙?”

见她不回答,过了一会,又自言自语:“他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看他也很稀松平常啊?”

无色的少女默默地喝着茶,显然是不打算跟天真的笨蛋解释太多。

“略晴小妹,”绝艳艳想了想,双手握着自己的那杯茶,身子往前探了探,“我上次问你,现在天下大乱,对于你们鬼谷派的智者来说,岂不正是出世的最好时机,你说你要等。

“但既然那个人是你所说的‘龙’,那你还在等什么?”

“不急!”无色的少女放下杯子,“如果他只是一条即将飞上九天的龙,那他并不值得我去追随。以他之能,有你这等程度的帮手,也就够了。”

绝艳艳捧着茶杯:“哦……”忍不住又问道:“那他还得厉害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够让你出山?”

无色的少女轻描淡写的道:“至少得是、毁灭世界的魔与神!”

绝艳艳方自将茶水送到口中,忍不住又一口呛了出来。

——

同一时间,镇离天城的某处,那神秘而又宝气深浓的密室。

高处散出神圣气息的宝光,光芒照耀着整个华美的屋子,灵气缭绕,光华遍地。

卧在病榻上的病弱男子虚弱而又无力地,看着上方铺满鲛丝的锦缎。

完全靠着这里的丰浓灵气,与上空那神圣宝珠吊着的生命,依旧在显而易见地流失。

他的时间已是不多,眉宇间却是忧愁。

门打了开来,一名男子缓缓踏入,他穿着金锦大袍,头戴玉冠,腰间华丽的腰带缀着宝石,令他整个人都显得威武而又不凡。

“父亲!”病榻上的男子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