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Caster吧,居然不固守阵地,反而是在这里来挑衅我……”
吉尔看着眼前的白袍青年,然后说出了他的真名,“这可是向我等宣战啊,Caster!不,或者应该称呼你为——”
“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吉尔如此宣布了对方的真名。
全知全能之星可以看破一切从者隐藏起来的真名,哪怕是有着隐藏真名的宝具,也难逃法眼。
这可比Ruler的真名看破这个技能要强大太多了。
毕竟Ruler的真名看破在看破对象持有掩饰真名的宝具的时候是要受到自身幸运的影响的。
举个例子,比如在天草四郎和莫德雷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莫德雷德因为戴着“隐藏不贞的头盔”这件宝具,导致天草四郎没有看破莫德雷德的真名。
全知全能之星就没有这个限制,哪怕是隔着两层伪装,全知全能之星都可以一眼看破真名。
而且,全知全能之星在战斗中还可以判断出最有利的走向。
这和直感不一样。
直感最多判断的就是“对方要如何行动”,而全知全能之星可以判断出“对手如何行动”,以及在这个“行动”之后出现的不同的“可能性”!
而且还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未来视。
当然不是可以看到长久的未来的未来视,那是属于EX级别的千里眼的能力。
“认出我了吗……”帕拉塞尔苏斯眯了眯眼,说道。
传说中的医生、炼金术士,作为十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人物而广为所知。自“四大元素(五大元素)的再发现”、“三原质的再发现”伊始,他留下了为数众多的功绩和书籍,是罕见地在人类史和魔术史上都声名卓著的人物。
操使五大元素的强力魔术师(**erage One),理智而稳重。生性温和,不喜战斗,常称人的情爱是至为尊贵之物。
对于现代的魔术师,他悉数当作是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之裔,同等地加以疼爱——只要,世界还允许他如此(爱)。
曾向圣杯寄托的愿望是“到达根源”,更进一步而言,是将“星之光即是贯穿根源的光芒”这一理论加以验证。
吉尔笑着,“我知道的,远远比你要多得多。但是啊——”
“敢于来这里的话——证明,你已经有着死在本王手里的觉悟了吧!”
金色的涟漪直接在空气中出现,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了吉尔身后。
帕拉塞尔苏斯直接选择了逃跑,不知是什么方式,他跑得非常快,吉尔都眯了眯眼。
他是要引我去哪里呢?
吉尔拎起草薙隐,“我们追上去。”
“可是立香小姐他们……”
“我和恩奇都有着联系,跟我走,不用担心,恩奇都会带着她们追上来的。”
……
在郊区的公园。
帕拉塞尔苏斯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悄然存乎东京市内的幽静住宅区,其真身乃是异界的一种。
林立的常绿树种,是难免被错认为森林抑或丛林那般地茂密。若要言述便是如若古旧神社四周遍及的棵棵神木,亦会有人堪从神木本身觅得神秘的所在吧。然而,位于公园中的却不过是些微末奇妙的具现。别乎林立的神木,尚有他物明确地位于此处。
且看。
深夜特有的静谧所包覆的无人公园,其中心——
临近二十世纪末的大都市核心,模仿上古人类安身的竖穴式住所、而在林木间筑成的崭新复原住所。建成伊始方逾三年。称作是新建,想来也不会招致非议。
新建的旧屋。密布的林木。几近全新的电灯。
对内行而言想必是一目了然。眼下的区立公园虽未显出恶意,却着实正扭曲着时间这一概念。连这古代的景观,都能经众人之手死而复生。究竟是因此处确有古代的遗迹之故才有了人造古迹,抑或是意在教育生长于斯的孩童,还是说两者皆有呢。
无论缘何,这名唤东京的城市,到底是得以在这片土地上成就了古代的重生。
倘使万中之一的情形,让那关乎古老神秘的魔术师之流得见此景,他们又会作何感想呢。是为之两眼放光那般程度的兴味盎然吗,抑或是对这傲慢的现代文明极尽嫌恶而置若罔闻吗?还是说只会断言,这里连值得瞩目的幻想乃至残片都不曾存在呢。
“踏……”吉尔落在了地上,把草薙隐放了下来。
“……请和我来吧,虽然有些恬不知耻,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让您帮助这个忙。”帕拉塞尔苏斯说道。
“……怎么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了,想要赎罪?”
吉尔说了一句让草薙隐满头雾水的话。
所作所为?愧疚?赎罪?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啥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啊……
说起来自家Servant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啊,为毛线他知道的什么东西自己都不知道啊!
“……也许是吧……或许就是因为内疚……”帕拉塞尔苏斯,“只是……因为爱歌大人已经触碰了那个了……所以,绝不能让她再错下去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暴动!绝不平静的夜晚!
“……是这样吗……”吉尔嘀咕了一句,“继续带我去吧。”
“不过,救人的话,交给你,隐。”吉尔说道。
这件事情,交给自己身边之人也好,反正
“哈……?我?”草薙隐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