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示她绝对不会畏惧强权屈服于李依理这样的人,哪怕之后会被狠狠的针对她也不会低下自己的头。
但一想到两个女武神一个自称李依理的情妇,一个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被李依理保养,现在李依理的包里还装着伊甸的公主。
她一部分的尊严似乎……非常值得用掉。
犹豫再三以后艾尔玛一拍脑袋说出来过去的自己从未想过会说的一句话。
“如果李依理先生你可以解答我所有的问题,你让我在你面前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李依理的眼神一瞬间锐利了起来,这让艾尔玛不由得头皮发麻,开始懊悔自己的冲动之举,万一李依理现在就让她把裙子脱了怎么办?
但出乎艾尔玛预料的是李依理并没有相当饥渴的当场提出一些对她着装方面的要求,而是抬手招了招。
“行吧……我记住了,先上马车,我们还有别的地方要去。”
艾尔玛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要去哪?”
“奥斯汀圈子里的别的人,”李依理伸手拉开马车车厢门登上马车后转身向着艾尔玛伸出了手,“除了伊普斯,不是还有几个人和奥斯汀并称印斯达斯几雄的嘛。”
“有这个设定吗?”
艾尔玛脸微微一红,小心翼翼的抬手搭在李依理的掌心,被李依理拉上了车厢。
“我只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而已。”
李依理不紧不慢的坐下,向着对面的艾尔玛摊了摊手。
“是……吗?”艾尔玛挠了挠脸,李依理意外绅士的表现让她心生好感,但是下一秒李依理的话让艾尔玛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了,艾尔玛小姐,把你的裙子卷到肚子的位置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他对来自死人海的呼唤没有敬意
艾尔玛阿巴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依理的口气轻柔的就像是在提醒她的着装礼仪出现了问题,但李依理在让她把裙子卷到肚子的位置。
对于这种简单粗暴的职场骚扰,作为精英的艾尔玛的原则很坚定,就是说no,坚决不能答应,但就是原则坚定的她自己在十秒钟之前说了这样的话。
【如果李依理先生你可以解答我所有的问题,你让我在你面前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而李依理也确实立刻回答了她之后的一个问题。
李依理也没有让她穿什么羞耻的衣服,也没有当众让她把裙子卷到肚子的位置,而是上了马车,在这个相对私密空间才提出这个让人羞耻的要求,算是给她保留了自尊。
虽然她的自尊心已经形同虚设了。
李依理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移动的风景,似乎刚才只是纠正了艾尔玛服装上的小问题一般,但艾尔玛直到,李依理的耐心是有限的,若是在他们到达下一个需要拜访的人之前她还没有把自己的裙子卷到肚子上,李依理不会拿她怎么样,但绝对会继续进行更多意义不明的行为。
作为秘书的她……会被逼疯的。
艾尔玛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当着李依理的面将艰难的保护了她四分之三大腿的圈子卷到了小腹的位置,然后坐了回去,双手环胸,表情没有出现一点点的动摇,似乎完全不在乎,她那双被黑丝包裹正死死的夹在一起的双腿还是暴露出了她不安的内心。
李依理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视线重新落在了艾尔玛的身上,“艾尔玛秘书,我对你的评价提高了。”
“虽然完全不值得高兴,但我还是谢谢您对我的评价提高了,”艾尔玛强忍着羞耻艰难的露出了笑容,“那我可以提问了吗?”
“可以哦,但是我接下来会让艾尔玛秘书你解开衣服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露出你的运动内衣,”李依理微微一笑。
艾尔玛眼角一抽,深呼吸了一下硬着头皮直接将衣服的扣子全部解开,风顺着窗口吹入车厢,飘荡的衬衣拍打着被撑的圆滚滚的黑色运动内衣。
“李依理部长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见那些人?你在最应该见他们的时候不去见他们,在完全不需要见他们的时候又挨个拜访……”艾尔玛秘书本能的抬手想要挡在身前,但还是强压着手,直视着李依理的眼睛。
“这个嘛……”
艾尔玛如此干脆的态度让李依理有些为难,但毕竟人家都强忍着羞耻照做了,他再不遵守承诺,多少有些不是人了。
“之前只是怀疑,在看到那个伊普斯之后怀疑变成了确认,现在去见那些人只是为了确认这一情况到底到了哪种程度,”李依理捏了捏鼻梁,抬手示意艾尔玛不用强忍着羞耻继续解衣服,“至于是什么情况……他们被换掉了。”
艾尔玛一愣,反应过来以后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因为动作过于凶猛以至于李依理的面前上演了一场可怕的行星对撞。
“这不是印斯达斯的传统文化嘛
,有什么好奇怪的,”李依理强忍着伸手阻止两个行星对撞的冲动抬手摆了摆。
“是这么一回事……”
艾尔玛缓慢的坐了回去,双手环胸目光闪烁了好一会后身体前倾,扶住额头。
“但是……为什么会发生在伊普斯他们身上?”
“很奇怪吗?”
“因为,说到底面具不过是……”艾尔玛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但就像是在顾忌什么一般立刻止住了声音,伸手拉上了两侧敞开着的车厢窗户然后压低声音,用着极快的语速说道。
“所谓的传统面具和药水不就是伊普斯他们用来压榨印斯达斯人劳动力的吗?是他们用来赚钱的手段!”
“就像领导嘴上说着996,实际上996的只有员工一样。”
“把面具和药水说成福报也只是为了让印斯达斯的居民心甘情愿的成为廉价还没有任何福利保险的劳动力!”
“艾尔玛秘书你的形容非常的恰当,”李依理抬手拍了拍,“但艾尔玛秘书你忽略了一件事。”
艾尔玛眨了眨眼睛,“什么?”
“面具和药水不是单纯的资本运作,而是纯粹的宗教,”李依理脑袋一歪,“是资本利用宗教为自身谋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