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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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协会能够粗略地分为3个部门:时钟塔、阿特拉斯院和彷徨海。

时钟塔,被当成是现在的协会本部的部门,本部位于不列颠伦敦郊外,而时钟塔这个名字,与一座类似大本钟的建筑有关。

西欧圈为时钟塔的势力范围,九成的西欧魔术师会选择时钟塔,相较于落伍的彷徨海,专心炼金术的阿特拉斯院,这里充满着崭新的学说。

世界各地亦设有支部,审查资质、灵魂颜色并登记之后,即正式成为协会的一员。

全世界的魔术师聚集,并于此日夜刻苦钻研魔术,同时也为了拉下其他派系以及竞争权力、获得预算等而鼓足干劲。

组织的构造复杂奇怪,决不能称作为一条心,但他们的魔术研究确实是世界最尖端。

魔术的最高学府,虽然有校规,但没有人类社会的法律,人身安全自行负责,并且时钟塔的授课,是以只要能跟得上就尽管来这样一种形式进行的。

所谓魔术几乎可是说是由家系和才能来决定一切,因此也没有必要认真进行授课,除了某个家伙除外。

没错,他正是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的十二人的君主之一,现代魔术科学部长,本名韦伯·维尔维特,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以及生还者之一。

作为魔术师虽然水平只是二流,但拥有让人瞠目的知识量和分析能力,如今却被称为“埃尔梅罗二世阁下”,还有着诸如“天惠教授”这样的称号,时钟塔的优秀弟子至少三分之一出自他的门下,被学生们所尊敬和爱戴。

多年前,回到时钟塔后的他,借款买下了被舍弃了的埃尔梅罗教室,以超强的知识量和分析能力修够学分,并当上了讲师,之后迅速的在时钟塔崭露头角。

名声跃起之快,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

好吧,他的确是开挂了,并且开的还是类似“穿越+回到过去”的挂!

虽然自身的实力还是那样,哪怕是是那么多年下来,他虽然作为魔术师的阶位是“祭位”,但实际水平仍旧是维持在大概在第五阶位·开位相当中游的位置。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魔术师会被赋予与自已的实力相应的“位阶”,由高到低分别为:冠位、色位、典位、祭位、开位、长子、末子。

作为君主的他可以说是水平低劣,作为魔术师他也就只是平凡而已,虽然没有实践魔术的资质,但是在作为魔术研究者的观察力、洞察力上有过人的才能。

要是以跑者来比喻的话,虽然脚力完全不行,但是能描绘出理想的跑步姿势,也就是说,他貌似天生适合当老师的类型。

这样的他,却有着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那便是——

他是从另一个相同世界的十年后过来的!

没错,相信大家也猜到了,他就是主世界跟在宝石翁身边的王妃,原本他在主世界的时钟塔待得好好的,没有了那两位问题少女(远坂凛和露维亚)后,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

但也不知道宝石翁抽了哪门子风,竟然带他来到了平行世界这边,然后扔下他的就不管了。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后的一年。

这下得了,历史重演呗,然后他就打算回到时钟塔装逼了。

原本他是这样想的,毕竟自己在主世界多了十年的时间,所以来到平行世界这边后,那么肯定是吊打曾经的那些人,完成一次弱者逆袭的下克上戏码。

但很可惜的是,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因为哪怕是比其他人多了近十年的时间,但是除了他变老了一些,让其他人以为他变得沧桑外,貌似实力还是菜的要死的那种,时钟塔是个变态都能够碾压他,这还咋整啊?

不过虽然世界不同,但是埃尔梅罗二世这个身份还是一样的,不同之处只是在于,主世界那边,是因为他的老师还没离开十一区就挂了(意外去世),然后他继承了老师的教室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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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影世界这边,才刚回到时钟塔不久的他,却是被老师肯尼斯的义妹……正确来说应该是侄女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给命人绑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就将肯尼斯之死的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并以此要求他帮埃尔梅罗派还清负债,想办法修复只剩一成的埃尔梅罗的源流魔术刻印,在她成人以前维持埃尔梅罗的君主之位,最后当她的家庭教师。

于是就这样,韦伯又回到了相似又不同的命运当中,虽然不管在哪个世界,他似乎都在时钟塔当老师的教导学生而已。

不过他自己虽然无法实践魔术,但对于理论的再解释以及系统分类上是妖孽的等级。

.... ..... .......

嗯,毕竟比其他人多了十年时间,并且还在宝石翁身边学习了很长时间,虽然实力还是不咋地,但是又在平行世界这边学习和研究了多年后,理论知识早已经是突破天际。

实力弱鸡,但是知识量绝对是顶尖的!

“咔嚓——”

“……嗯?”

原本正在一边开小差,一边给教室内的学生们讲课的韦伯,在听到教室后方的门被人打开时,不喜欢被人打搅的他顿时微微皱起眉头。

是谁?

在他上课的时候跑来打扰?

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一名外表看起来十岁左右,但真实年龄只有八岁,一头秀发乌黑水亮,青色的双眸稚气未脱,却又闪烁着成人的理性。

穿着高级的罩衫,透出高贵气质的少女。

两仪未那,埃尔梅罗教室中年龄最小,同时也是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学生,自从其前年前到来后,就成为了他最为头大的问题儿童之一。

“抱歉老师,我迷路了。”

“……坐吧。”

明明知道这个迟到的理由肯定是现编的,而且很没有诚意的那种,但讲台上板着脸的韦伯,却不想在这个问题是过多的停留,因为继续追问的话,那么他这节课恐怕就要浪费在这上面了。

这些,可是他这两年来吸取的教训啊!

不过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