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玩玩可以,但你如果下达让我变回凤民之类的扫兴命令,我会十分讨厌你。”江纤尘回答。
桂堂东心念一动,江纤尘身上的索情咒点亮,江纤尘愣了一下,然后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头发,把头发盘起,然后穿上衣衫,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变成十分正经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桂道友?”江纤尘愕然。
“请你来练习,你来演师姐,而我角色不变。修道界的婚礼,新娘不盖盖头,和新郎在公开场合有对台戏的,所以提前演练一下。”桂堂东回答。
“阳炎府难道找不到陪你彩排的人吗?”
“我现在对师妹们搞这个容易让她们多想,而如果对师弟们搞这个,容易让他们想的更多。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测试你命令服从性的时候顺手为之。”
“你就不怕我怨恨你吗?”
“但你已经是孩子她妈,所以和那些未婚的处子比更有耐性,做太太的自生下孩子,原本给男人的爱至少有一半分给了自己的子嗣,毕竟大部分情况下,子嗣要比伴侣靠得住。”
“桂道友……你果然变了。”
江纤尘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作为奖赏,桂堂东使用她的赠物,自己淫了一次,同时也让她淫,这便是所谓的双淫。
3月7日,桂堂东“心心念”的,他婚礼最大的威胁,四时宫的使团终于来到阳炎府,这一次历晴川和桂堂东一起来港口迎接,历晴川是来欢迎冬白雪的。
“冬白雪已答应我,她在婚礼上会给我搭把手,在我们两个盟誓对婚姻忠诚(桂堂东的心刺痛一下)的时候,她会人工帮我们制造一片浪漫的雪景。”历晴川说。
桂堂东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冬白雪玩的是釜底抽薪之计,抢先联络师姐,在婚礼现场占据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那么,他必须在婚礼之前搞定冬白雪。
四时宫四位真传俱至,其他人和桂堂东的印象相差无几,而只有夏奇峰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夏奇峰注意到他的目光,温和的笑笑,但已经知道内情的桂堂东,明白夏奇峰心中的怒火如同活火山。
桂堂东还不知道冬白雪夺权的事,仍然以为针对他的包围网盟主是夏奇峰,以为最有可能破坏他婚姻的人是夏奇峰。但阴差阳错的,为了摸清夏奇峰的底,桂堂东决心先对付冬白雪,想办法创造冬白雪的落单环境,然后将冬白雪身上的索情咒替换,逼问情报。
冬白雪只要不傻,就不会给桂堂东抓单的机会,所以桂堂东召集少廪君、胡玄冬、江纤尘还有勒花天商议此事。四位纹姐妹在看到彼此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没想到楚道友竟然是干净的。”江纤尘说。
“我认为应该把楚清秋拉下水,她是个孩子气的人,反复异常,若是被有心之人拉入针对桂道友的包围网,那就不好了。”勒花天说。
胡玄冬摇摇头:“算上历道友,是我们来对别人施展包围网。”
少廪君一定要和自己的妹妹对着干:“把楚清秋拉下水?我看荷流萤更好,林采莲是个二五仔(少廪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气),荷流萤正好可以拿来制衡她。”
桂堂东能用索情咒让她们屈服于他,但不可能让她们其乐融融,只好出面调停道:“停停停,先解决冬白雪的事,我承诺,首先想出并成功解决冬白雪的那个人会有我的奖赏。”
少廪君来了精神,桂堂东给她换了索情咒,虽然控制她的程度加深,但无法阻止少廪君磨洋工,听到有奖赏之后,她有了动力。
“很简单,把冬白雪调出来就可以了。冬白雪那个人头脑简单,她打击桂道友的声望,无非是私底下拿着勒索材料威胁桂道友,或是在公开场合直接爆料,破坏桂道友的婚姻。”
桂堂东皱眉:“如果是那样,我和她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从你惦记着让冬白雪出来工作开始,她和你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少廪君说:“正常来说,冬白雪肯定不会出来的,但她一定使了某种手段窥探你。如果她看到更劲爆的东西在她眼前上演,你说她会不会一边通知历道友,一边赶往现场来个人赃俱获?”
“难道她不能用影音符箓直接录下来吗?”勒花天问。
“这就需要我们在她的洞府里放一枚干扰器,阻止影音符箓工作。”
“如果她叫历道友来她洞府吗?”
“我们那么多人,总有一个能缠住历道友,先下手为强给冬白雪泼脏水……哦不,是证据确凿的展示冬白雪想要破坏历道友的婚姻。
如果她不为所动,那就以其他真传甚至历道友的名义叫她。总之,把她诱出住所,让她来到桂堂东这地方,然后把她一举擒下,刻下索情咒,然后拍下和她手中勒索材料对等程度的勒索材料。
等婚礼那天,我们一人盯一个四时宫真传,便万事无忧。”
其他人没有更好的意见,桂堂东便同意了这个方案,然后完善细节。
3月7日晚上,四时宫真传们抱团赴宴,配合桂堂东解开的洞府防御机制,江纤尘“开门”去冬白雪的临时洞府,在隐蔽的角落埋下一枚干扰器。
而后,她马不停蹄的和其他人一起伏击林采莲,林采莲没反应过来就被擒下,然后怒视阻止她跑路的江纤尘。
“别看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江纤尘说,“是你背叛桂道友在先。”
桂堂东为林采莲植入索情咒,林采莲吐露她与四时宫的勾连,这一年来,她都在为四时宫提供情报,尤其是南疆方向,她认为江纤尘是个威胁,一直想除之而后快。
“看吧,抓你不算冤枉,桂道友,把她交给我,我绝对好好‘回报’她对我的‘厚爱’。”江纤尘说。
“不可,林道友为我立下过功劳,我不能这么对她。”桂堂东回答。
林采莲知道桂堂东玩的什么把戏,但不得不大声求饶,承诺自己会用行动赎罪。桂堂东和颜悦色的把她扶起来,松绑,告诉林采莲她能做的事。
第二天,冬白雪即收到林采莲的情报,说少廪君看桂堂东的眼神不对,冬白雪由此开始关注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察觉到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氛围。
“可怜我那好姐妹婚事近在眼前,他却抱着其他女人。”冬白雪说,“身为亲友,我不揭发怎么行?”
夏奇峰规劝道:“或许是陷阱。林采莲不可信,她有出卖我们的可能,而桂堂东在此地占据绝对优势。”
冬白雪决定再等等,然后她看到更劲爆的东西:少廪君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向桂堂东献上项圈,桂堂东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项圈给少廪君戴上,然后在无人的庭院里散步。少廪君手脚并爬,插在后面的尾巴一翘一翘的,活灵活现的模拟了一条狗的姿态。
桂堂东不时鞭笞少廪君的屁股,少廪君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叫声,像狗一样进食和饮水,排泄,蹲在桂堂东脚边。
“少廪君玩的好变态,这总不可能是她自愿的吧。”冬白雪喃喃的说。
冬白雪反而相信确有其事,她打算把这一幕拍下来,然后和历晴川直接挑明这件事,这正中少廪君下怀。
潜入现场,冬白雪如愿拍下桂堂东和少廪君不堪入目的夜间,也和历晴川成功联络,但历晴川半路被人拦下,而在约定地点的冬白雪则被桂堂东带着其他人制服,她震惊于纹姐妹的数量。
“就是这样,冬道友,想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