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只能哄哄‘小孩子’。”

师言的心肺几乎都要顿止。

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东西，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就连魔修双修采补之法都没那么快——”东皇锦接着说道，“能那么快地踏入元婴境，甚至还在继续突飞猛进的...”

“除了你被夺舍，或者是大能转世重修以外，就只能说...”

“你和化外天魔签订了契约。”

师言的背后根根寒毛都要立起。

这个女人她知道的太多了。

师言甚至已经开始合计。

东皇锦的修为是化神境，自己想要来硬的怕是有点困难。

更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太一宗的人。

不过自己倒是可以先用【雪寒功】把她放倒，一直压榨她的精力，让她处于近乎昏厥，意识清明却又醒不来的状态。

不对...那样还不够。

自己的紫府玉阙里还有一个器材室。

可以把她丢到那里压制。

虽然...有点过分。

但是为了自保也没有办法。

“不过那怎么可能？”东皇锦继续笑笑，“最后一只化外天魔坠入红尘，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

“更何况你的修为开始突飞猛进是在锻体境。”

“那时候的你根本钳制不了化外天魔。”

“化外天魔...”师言轻轻念着。

净色曼荼罗和胎藏曼荼罗的戏份好像比她想的还要。

“所以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东皇锦给出结论，“你的体质比你的父亲还要强。”

“甚至...”

“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夸张。”

“跟你接触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突破得飞快。”

师言只是静默不语。

她总不能说...这份突破速度是要付出代价的吧。

要付出一生，没有办法反悔，甚至...连东皇锦刚刚差点都要付出的代价。

“很多人都想要你的画。”东皇锦轻笑着，给师言抛出了个大炸弹，“她们相信，在你的画上一定有着某种和「道韵」类似的东西。”

“哪有那种东西...”师言忍不住地摇头。

“不...真的有。”东皇锦肯定的模样反而让师言呆愣在了那里。

“我已经卡在化神境九阶巅峰很久很久了。”东皇锦轻轻说着，“但...自从在小郦那里...”

“嗯，就是阿璃的姐姐那儿看到了你的绘卷之后。”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瓶颈开始松动了。”

师言的眼角都在狂跳。

“我能提个冒昧的请求么？”东皇锦连东皇璃的房门都不打算开了，直勾勾地看向师言。

“您...您先说。”师言已经对太一宗的这群女人彻底绝望了。

瓶颈开始松动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们太一宗的人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绅士啊。

东皇锦以最一本正经地语气，说出让师言脑袋都要大了的话。

“就是...”

“等会您能脱掉鞋袜...”东皇锦甚至对师言换上了敬称，“让我参悟一下么。”

“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的！”

“让我观赏一下就可以。”

师言的神情已经古怪到要崩坏，偏偏女人还是一副我根本不馋你的美色，我只是对悟道感兴趣的架势。

东皇锦露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好像每个人对于师言妹妹的绘卷感悟的部位都有所不同。”

她干脆把称呼都换了。

“小郦更喜欢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