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北辰归蝶靠在池水里,烦躁的叹了口气:“原来我落后有这么多了吗?”
柳生霜月靠在池子边,直接落井下石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本来就没多少接近的机会,已经没你的主场了……北辰大小姐。”
北辰归蝶轻哼道:“家业和爱情不可兼得……吗?”
她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的……但即便如此也想要贪心一些,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竖起手指比划出开枪的动作,食指对准柳生霜月,扣下扳机,打出一发言弹。
“你难道不是?”
“我……”柳生霜月抱着膝盖:“我很矛盾。”
“矛盾就矛盾吧,反正问题也不是不可解决的。”北辰归蝶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滴落的水珠:“御前大比快到了,你会参加吧?”
“当然。”
“我也会。”北辰归蝶坐直身体:“到时候我们会是对手,希望不要太早碰见。”
她嗓音低沉:“我这段时间没有一天懈怠,北辰凉是我必须要击垮的对手,为此才不断磨炼;你这么多年来也在辛苦舞刀弄剑也是为了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从这方面来说,其实我们一样的,都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所以我才觉得我能跟你成为朋友。”
柳生霜月掬起一捧水,看着水中的倒影:“看看你我,就像是水里的倒影,似乎哪里都可以去,若是离开了水就会消散无踪。”
“自由,是个伪命题,谁活着都是身不由己。”北辰归蝶轻声说。
“除了哥。”
“未必,如果他真的那么自由,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也不会陪着你吧。”北辰归蝶宽慰道。
“哥只是在等待,等待我完成自己的毕生追求。”柳生霜月看着流水在指间流逝:“等我真的赢得了荣耀,取回了无想新阴流的牌匾,哥也会心满意足的离开瀛洲,我有这种预感……”
北辰归蝶不知说些什么,若是白维也走了,柳生霜月就变得孤身一人了,而自己至少还有父亲在。
她拍了拍脸颊,用力的在皮肤上都留下红色印记:“不行不行,还没失败呢,怎么都败犬了!我才不答应,只要喜帖没发到我手里都不算数!”
“聘礼都下了……”
“下聘礼谁不会啊,回头我也下!”北辰归蝶不服气的站起来,池水翻滚后溢出,然后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砸向了柳生霜月。
被两团软糯团子糊脸,柳生霜月的自怨自艾瞬间消散,她额头暴起青筋,化身鬼面夜叉:“我要把你这下作的**切了下酒!”
……
归家的路上,白维走出店铺,带着几许微醺。
路过一处巷口,站定位置,瞥见地上躺着一个醉死过去的上班族,一旁几个混混围绕着。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见到白维站定后,几个混子发出威胁。
白维体内的酒精正在迅速被黄金血脉消解,目光从微醺变得清醒。
他凝视着几个偷鸡摸狗的混混,本不想管闲事,却感受到一股很微弱的气息。
“还看!我看你是真没见过压库咋!”
“把值钱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一个混混直接提起拳头朝着白维砸过来。
双方擦肩而过,后者直接没刹住,撞上了栏杆,跌的身体翻转。
白维扣住了第二个混混的右手,将对方单手举起。
几个混子意识到遇到狠角色了,急忙想开口辩解,却见到白维直接抬起手撕掉了对方的裤子。
被举起来的青痞顿时脸色都绿了。
“马,马萨卡!”
“你不要过来啊!”
“我有痔疮的,大哥,放过,求放过啊啊啊!”
白维没理会几人巨变的脸色,在对方的大腿上找到了一块刺青纹身,然后松开手,抬起手抓住另一个混混,扯下对方的后背心,又看到一大块刺青纹身。
看到他直接撕破衣服的场景,是个男人都知道该跑路了,其他混混顿时一哄而散。
“你们刺青是在哪里做的?”白维质问。
“是,是帮派里……”
“什么帮派?”
“花鱼组,就是很普通的小帮派。”青痞险些要哭出来:“大哥求放过,我最近真便秘……”
“滚,谁(TM)对你屁股感兴趣?”白维踹上一脚,对方如蒙大赦。
等青痞们退散开,白维摊开手掌,掌心盘旋几丝怪异的黑气,他握紧拳头,煞气一冲,顿时消散。
“妖气刺青,挺久没看到了。”白维自言自语道:“离开了一月多时间,瀛洲又不安生了么。”
其实瀛洲也没安定过,白维在瀛洲留下的时间最长久,但解决的都是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