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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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子过去了一天两天,她还能保持习惯。但时间长了,来到一周,两周,等到第三周后,她终于有些忍不住想要离家出走看看。

结果这一次离家出走就失踪了数天时间,她找到柳生宅邸。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她便醒了过来。

一场幻梦轻而易举的结束了。

关铃此时是使用的柳生霜月的身体。然而王牌高达也需要配合王牌机师,她连扎古都不会看,完全发挥不出这幅身体应该有的潜能,在破碎天堂里行走是举步维艰。

但她的运气不错,就在附近,她遇到了相对比较靠谱的另一人。

阿莲娜?采佩什。

她仅仅在幻梦里待了不到半天多的时间就挣脱了梦境。

要说阿莲娜为什么能从天堂幻梦之中挣脱出来,是因为她并不相信。

阿莲娜的童年并不幸福,自己母亲是个偏执狂,父亲也不是个好东西,她打从心底对家庭环境是抱有厌恶的,而说起幸福的话,现在过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幸福而满足的,她不是不憧憬幸福美好的幻梦。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长大后反而幸福度提升了。

幻梦能给她带来的吸引力就变得很小了。

她一开始也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老老实实正常上下学,然后拉着缪雪儿对练,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缪雪儿打败了……打,败了。

当即阿莲娜就愣住了,随后恼羞成怒,对着虚假的缪雪儿爆锤一顿,把幻梦彻底击碎。

——我的缪雪儿哪有这么菜!

——你装也装得像一点!

梦境世界大多人都情愿做个开挂文的主人公,就是虎躯一震敌人纳头来拜,事事如意,万事顺心,幸运值点满,武力值和魅力值全部点满,活着就像是一道传说。

但这对于在虚拟世界里也要追求真实感的阿莲娜显然不可以接受,她就顺手捏爆了假货的脑壳,然后撕开了缺口,从幻梦中跳了出来。

走了没几步路,就遇到了外神残渣。

这里简单区分一些古神和旧神、外神的区别。

外神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外来降临者,大部分是乘坐着流星或者彗星快递来的地球,域外邪神不属于外神,这是因为它们完全不隶属于同一个宇宙空间。

举个盐渍栗子,外神相当于是同一个国家不同城市的人,自己扛着高铁过来的。

因为不是同一个地方的,当然存在文化差别和地域敌对,各个地方也的确都有黑历史。

所以外神不少也都是外来的黑恶势力。但因为来的地方不一样,互相之间也很难抱团。

邪神就厉害了,它就相当于是境外势力,已经不是屁股歪不歪的问题了,是直接的生存竞争,过来抢资源抢领土的,外神见到了都要拔刀的。

至高意志就是外神之一。

古神,指的是原生种,也就是正儿八经从这颗星球上诞生的古老神祗。

可能是古老魔法的实体,也可能是某种生命的源初,举个糖炒栗子,也就是本地人,旧神,指的是旧日的神,既可能是外神,也可能是古神,它们必然曾经开创或者支配过一个纪元的时间。因为其强悍的实力而被称之为旧神,因而旧神数量很少。

混沌魔女便是一位旧神,她也是有记载的最后一位旧神,每一位旧神崛起就意味着前一位的陨落或消失。

混沌魔女统御的时代被称为混沌纪元,在纪元末,她和至高意志一战之后,世界进入黑暗纪元。

至高意志也受创严重从而沉睡了一个纪元的时间。

古神死的死,逃的逃,外神也不再降临,旧神要么分崩,要么陨落,要么远离物质界面。

这一个纪元中,许多个强大的黑暗种族崛起,其中大部分都是具有古神旧神血脉的生物。

古龙,深海巨人便是其个中翘楚。

混乱持续漫长,随着不同种群的文明开化,黑暗纪元走向终结,至高意志创下圣教国。

本可以理解为至高意志是这个纪元的统御神祗。但它并未塑造自己的律法。或许是因为天堂破碎的缘故,或许是因为黑暗纪元太漫长了。

一直将自己视作正统,将世界视作己物的圣教国对于没能一统世界始终怀抱着不甘。

既然至高意志赢到最后,本该世界就由它来支配,地上代言的圣教国才是世界正统。

它们一直如此认为,所以坚决奉行人类至上主义。

如若不是黄金一族横空出世,或许圣教国真的能一统欧罗巴,坐西朝东,推进将世界纳入掌心的美梦。

黄金一族的来历没人知道,很多人怀疑是外神留下的神秘种子,所以至今考古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归原题。

阿莲娜碰到了外神残渣,残渣说,我要和你玩一场好玩的游戏。

高级血裔哪有这么容易上当,就问了句「你要玩什么」,然后就被强制拉入游戏了。

她很气。

外神残渣要玩的游戏也很简单,这群老古董们也显然想不出什么有创造力的游戏了。

它说要阿莲娜说个笑话给它听,把它逗笑了,就放她离开这里,还送她一件好东西。

阿莲娜愁眉苦脸。

她活了二十一,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困在自己的幽默感不足的情况下。

阿莲娜并不是天生的冷面美人,和云家姐妹有天然的不同,她看上去比较冷。

但大部分时候是装的,然而不苟言笑也是真的,不是不会笑。而是不想也觉得没必要,所以她这人是很少有什么幽默感的,连吐槽也是一本正经,属于搞笑组合里的「不高兴」。

初中时候,又一次轮到她做主持人,两个准备很久的人上去说脱口秀,结果没说一半就鞠躬下台了,其实他们说的很好,纯粹是因为阿莲娜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边,像个无情的冷气制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