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2 / 2)

🎁美女直播

“是兵毒。”她摇头:“缝合也没有用的,会进一步撕裂伤口。”

这是万妖国的特产,像是常驻在兵器上的一种特殊神通咒法,特殊的矿石加入特殊材料经过特殊手法锻造,最后就有了这一特殊的兵器,含有咒毒,换而言之……这是一种自带词条的武器,而这把的词条就是「撕裂」。

万妖国有着数一数二的锻造工艺。虽然在顶级兵器的锻造工艺上,各国各有千秋,但在量产上远不及万妖国。

因为万妖国的士兵都是妖族,都具有妖力。所以需要大量的与之匹配的好兵器;

而明国、瀛洲都是兵器受到管制的国度,不是顶级武者对兵器的需求都并不是很高。

所以神兵利器都是为至强者服务的,普通士兵的话都会举起自己的老婆枪表示「还是这根烧火棍好使」,而同盟国术法体系占据绝对地位,兵器锻造又是另一回事了;

与之相对应的圣教国也是锻造强国。不仅出产武器,而且出产盔甲,独特的符文体系与之匹配。

各国国情导致了发展的不同。然而讽刺的是,兵毒武器对妖族的伤害更大。

就像是枪械被研发出来后杀的最多的反而是人类自己,都是对同族特攻。

唯有东风导弹之下万物平等。

此时也刚刚才入夜,可仿佛是敦敦用完了好运气,祂们没能休息更久的时间,也没来得及转移到下一处。

因为外面传来呼喝声——“里面的人……不管是不是人,都听着,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是喇叭扩音的声音,当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意味着已经被团团包围住了。

白泽女看向外面,突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比起被刺客刀死的下场,似乎蹲监狱反而可以接受?

她没考虑束手就擒的可能性,一群警察还不可能捆住她。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四周亮起一层半透明的光幕,一共五道光墙。

“这是什么?”敦敦问:“小姐,瀛洲也有术法吗?”

“这不是同盟的法术,而是脱胎自道宗的阴阳鬼道,五芒星,桔梗印。”她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瀛洲独有的神秘。虽然在世界范围内名声不显,评价也非常微妙。

“是阴阳寮。”

“还好是阴阳师。”敦敦自信来了,阴阳师不过一群官僚,土鸡瓦狗,不堪一击:“看俺轰散他们!”

第二百三十章 无伤大雅

阴阳寮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

这个其实很容易定义。

是个曾经带来过光明守卫过京都,有着不算太长远但好歹勉强能吹的历史积累,但也就这点历史功绩能吹的机构。

自古以来阴阳师就是为权贵阶层服务的,说的好听些是供奉,说的难听些就是家奴。

当然,给天皇当狗不丢人,别人想当狗还没这门道呢。

这注定了阴阳寮的局限性,放在封建时代还行。但幕府打开国门,基础教育普及,阴阳寮的老一套做法就显得非常的低效甚至低能。

几十年时间笼络培养一代阴阳师,结果不过是养出一群终生的米虫来。

于是神宫只用了短短几十年就将阴阳寮的地位追平,接下来取而代之也只是时间问题。

阴阳寮的衰败是不可避免的。除非立刻进行改制,把这个基本上几个大家族垄断的机构给删了重建。

但老一辈的阴阳师们不可能愿意将家学贡献出去。而他们自己也没有能力推陈出新,只能看着阴阳寮跟不上时代而不断衰败,内心不甘心,还想做些挣扎。

于是就有了这次的联合行动。

如今的阴阳寮就像个即将过气的流浪明星,恨不得四处蹭热度。哪怕是个粪坑,为了博人眼球也要大喊一声「全体目光朝我看齐」然后义无反顾的跳进去来一场蝶泳,甚至还要一边喝一边打嗝。

负责此次行动的阴阳师是土御门一族,阴阳寮中的大家族名义上有一共九家。

但其中四家都是分家,刻意出来粉饰外界,真正的只有五家,实力也是层次不齐,最完整流传阴阳术的大抵只有土御门、天水、小仓等几家。

追讨袭击万妖国大使的歹徒,是一件麻烦不高但功劳不小的肥差。除了神宫之外,某些警视厅里的年轻一代和阴阳寮都盯上了这个机会,双方决定合作。

“阴阳术的追踪之能的确了不起,才不到十几个时辰就找到了。”

“也多亏了它们藏的不是很深,犯下这等重罪居然还不逃,还敢留在这儿。”

“但也因为它们大意了才容易抓到,这可是头等功劳。”

“且放心,会抓到活得,五芒结界可没这么容易被击破。而且这次我们也带上了好些改装式神。”

土御门的阴阳师无比自信。

为了抓捕两名罪犯,出动了十五名壮年的阴阳师,无一例外都穿着阴阳师的服装,这一套衣服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只有好看,甚至不算实用。

明国锦衣卫都开始推行制式服装,而神宫自己造不出来也知道去外面买作战服,偏偏阴阳寮的营养师们跟个傻嗨似的还穿着复古的服装标榜自己的身份,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边的阴阳寮现场负责人,似乎还有个封号叫什么「神将」……瀛洲的称号听听就得了,不必要当真,特别是阴阳师这群喜欢吹牛的。

他们都以为十拿九稳,便让下属喊着话,然后自己乐呵乐呵的开始寒暄。

一个警视厅的警视,一个阴阳寮的神将,都不把对手看在眼里,只想着如何分配功劳,互相谦虚退让,虚伪的嘻嘻哈哈,他们相信自己都有光明的未来。

忽然间,只听得一声撞击声,如同暮鼓晨钟,什么东西狠狠的撼动了五芒结界。

土御门摆了摆手:“垂死挣扎罢了。”

“但这声音听着是有点唬人。”警视问:“您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