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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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的两股意志拥有着均等的力量,但一个专注数量,一个专注质量,于是希腊人隐于幕后,协助自己侍奉的主神制造怪物,于是圣地守护者登上舞台,举手投足便能消灭一切怪物。

黑猫对此一无所知,但她的狩猎被杜鹃打扰,她抛弃炮灰逃回圣地后,被神秘的中年绅士截住,后者轻易制服了她,告诉她圣地的秘密,并带她回到她的产房。

“我看过你的某一任搭档写过的黑猫的故事,其内容荒诞,但我察觉到了作者迫切的想要理清自己起源的欲望。

你诞生于孕妇的肚子里,但并非引诱并鸠占鹊巢,而是名为希腊人的邪教徒捕获适龄女性,令其受/孕的同时,把圣地的力量注入孕妇体内,令你吞噬婴儿获得实体。

众所周知,无论希腊人制造多少怪物,只有冲破圣地守护者的防御,进入圣地的另一端,怪物才能从虚相转向实相,来到现实里的复兴市。

以前的希腊人培养怪物的数量,增加数学期望,去博怪物突破圣地守护者突破的可能性。

他们成功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哪怕怪物突破圣地守护者的阻拦,获得在复兴市与不存在的时间里的复兴市之间进入的能力,但那些怪物没有神智,它们冲进现实里的复兴市也不过乱杀几个路人,然后被现实里的超凡者解决。

希腊人的目标从不是搞恐怖袭击——至少这些邪教徒自己不那么认为,所以,一次次的失败后,他们改变了与老对手圣地守护者一样的封秘原则,开始与外界接触。

这时,一名野心勃勃的异族与他们取得联系,与他们结盟,知晓了他们的历史后提出了新思路:那就是一开始让怪物获得肉体和神智,把更多的能量分配给它,而让其他怪物为其保驾护航。

在抵达现实里的复兴市后,那个怪物会因而事先植入头脑的教导而隐藏起来,伪装成人类日复一日逐渐变强,当它抵达某一界限的时候,属于怪物的意识便会觉醒。”

“你说的是……我?”黑猫问。

“没错,希腊人把你成功送进复兴市,然后观察你……直到你作为怪物开始觉醒,这样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大胆的制造你的兄弟姐妹们。”

“我的……兄弟姐妹?”

“是啊,你的兄弟姐妹,他们比你的完成度更高,要见见他们吗?”

已经被拎到地下教堂的黑猫没有反驳的余地,它被拉格纳抱着来到培养皿前,说道:“罐中沉睡的女性是你的母亲克吕泰涅斯特拉,她生育了你,你的姐妹厄勒克特拉与你的兄弟奥瑞斯特斯。

是的,你是有名字的,在你出生的那一天,希腊人中的主教,你的父亲阿伽门农便给你取名伊菲革涅娅。”

伊菲革涅亚在地下教堂徘徊数日,移开躲避追兵,二来了解自己所处的世界,破除虚妄,拥抱真实,从她被拎到希腊人的总部开始,她就注定成为希腊人的干部,并且她对此没什么不满。

“你们耗费大量资源制造我,观察我,又把我召回说明真相,我想你们在我这里一定有所图。”她说。

于是,她得到一个任务,那便是在现实里的复兴市进行威慑作案——表现出杀人的能力,但不杀人,牵制现实里复兴市相关超凡力量的注意力,但又不会招来璀璨城的关注,把案件限制到与地方超凡者博弈的程度。

伊菲革涅亚很好的完成任务,复兴市里,唯二可能对她造成威胁的科罗博奇卡与杜鹃,一个尚被剑兰压制,而剑兰心思全都在经营家庭上,另一个则企图通过林嘉德去解构月神的秘密。

连续更换了几任临时契约者后,伊菲革涅亚在本年的第一个月还是被林嘉德和他的盟友逮住。

林嘉德是谁不重要,但他同时与科罗博奇卡与杜鹃有关系,就必须优先处理掉,破坏这个同盟的纽带,谁知道那些如同缩头乌龟般的圣地守护者竟然在现实世界现身。

黑猫心有不甘的重归圣地暗面,遇到拉格纳,它既不了解希腊人组织,也不了解拉格纳·西古德森,更不知道圣地的秘密。

现在,当拉格纳又为它揭露一重秘密的时候,它很有兴趣。人类社会对超凡知识的封锁太严密,而希腊人组织从来都是来去匆匆,每个人都在压榨自己的时间,它唯一能获取知识的渠道只有拉格纳。

“真神?神?”它问。

拉格纳“从帝国的视角出发,神分两种,以天界观测者为代表的真神,天界观测者以外的外星生命为代表的邪神。

信仰邪神的组织被定义为邪教,而邪教通常干尽坏事,反社会反人类,如果这样看,希腊人组织是不折不扣的邪教,但他们信仰一位真神,所以他们又不是邪教。”

“那他们信仰的哪位天界观测者?在圣地陨落的这位?”

“这就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了,圣地没有任何一位天界观测者真正陨落,这是我考察十年之后得出的结论。

那几位天界观测者还活着——注意,这是一个复数,只不过她们的一部分留在此处,维持圣地的运转,分别制造了希腊人与圣地守护者两个怪物。”

与此同时,现实里的复兴市,冰洞褪下常服,换上浆洗干净的魔法少女服装,画上淡妆,与林嘉德一起下楼,恰好遇到回来的杜鹃。

她与杜鹃擦身而过,回头,从杜鹃身上感觉到熟悉而令人敬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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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另类的真相

“怎么了?”林嘉德问。

冰洞摇摇头:“不,没什么……啊,还有一件事。”

“怎么了?”

“等我们回来之后,能参观一下你的家吗?”

“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

冰洞笑了笑:“我还是男孩子的时候,我们关系一般,但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如此多的秘密,知道我的人生,又做了邻居,我觉得我也应该了解你,这样将来报恩的时候也很方便。

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我,我现在不知道生活已经乱成什么样子。所以……我就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深深感激。”

林嘉德耸耸肩:“看来你和我一样,都是欠别人的情就浑身难受的类型,想报恩就报吧,我就不说什么了,省的给你压力也给我压力,没人比我更懂报恩。”

他俩上车,地桃被放置在前座,这时候犬耳娘倒是人模人样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悬铃解释道:“这是木棉大人的第一个作品,也是最得意的一个作品,所以她每天都会调/教地桃,让她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林嘉德目光有些黯淡,他曾把木棉设想的如此美好,而现实告诉他,木棉冷淡的皮囊下藏着病态的灵魂。

见他心情不好,冰洞急忙岔开话题:“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

“两个,茉莉——红发的娇小姑娘,剑兰——金发的高大熟女。”

“所以小杨老师不是你的……”

“至少我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