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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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天界武器硬碰硬?”苇莺笑了,“帝国的材料学落后天界七个世纪,到底是谁给了她勇气?”

“她知道,这只是一场评估,与天界武器正面碰撞后的评估。”剑兰回答。

果然,在一次交锋后,木棉极力避免自己的武器与天界武器直接碰撞。她做出掏出冲锋枪的动作,林嘉德急忙闪避,丢过来的却是烟雾弹。

“没用的!”

林嘉德开启灵魂视界,木棉的影在他眼中清晰可见,他奔向木棉的方向。手掌在剑刃上滑动,狭长的伤口在手掌绽开,血液飞溅,包裹手里的武器被他投掷出去,奔向木棉的脑门。

木棉闪过,林嘉德已经冲到眼前,她举起剑,用剑背砍向林嘉德的手掌,林嘉德以藤木法术编织在掌心,缓冲了落在他手掌的这一击,虽然手掌发麻但仍可活动。

下一秒,他的血滴在木棉的剑上,血矛法术发动,木棉的剑变成他的血矛,挣脱她的控制,来到林嘉德手中。

“原来林嘉德想到的用法是这个,”剑兰评论道,“这也为木棉提了醒,如果对手具备抢夺她武器的能力,她该怎么应对。”

木棉的回答是,拔出备用武器,在“雷帝招来”的声音里,酷似李小狼的佩剑被她握在手中,几招她就制住了林嘉德。林嘉德看起来放弃了抵抗,他丢掉武器举起双手,但另一个尝试却在此时发动。

剑兰与茉莉都曾说过,他无意识扩散的能量会扰乱异性的心智,大概他与杜鹃签订契约后,能量的性质变得有所不同,因此合欢就成了受害者,被他弄得脸红心跳,分外狼狈。

林嘉德没有把握能控制这种现象发生,他只是尝试,所以他努力去想着前天卧室的荒唐事,剑兰的成熟与茉莉的青涩,剑兰的妩媚与茉莉的清纯,剑兰的丰满与茉莉的纤细……一组组元素的对比令林嘉德心潮澎湃。

最后,他实际存在的回忆里则加入了不存在的幻想:解除了圣光魔法的杜鹃也在里边,对他张开怀抱。

他的欲望沸腾的时候,之前被苇莺折磨而形成的肌肉记忆便成了无用功,能量像是浪潮一样涌出,沾染在木棉身上。

木棉感受到了林嘉德的欲望,她的意志比合欢坚定的多,所以她心潮澎湃却仍能冷静的判断现场情况,对林嘉德说道:“你输了。”

“啊,哦。”

林嘉德以为自己没有再现淋浴间的场景,他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失败,甚至感到有些高兴,木棉和他都在进步,但他进步的速度更快,所以他们的差距相对缩小了?

他去找剑兰处理伤口,木棉则假装镇定的去淋浴间清洗自己。她把开关开到最大,花洒里窜出的冷水击打在她身上,稍稍平息了她的欲火,她曾以为,她已经丧失了作为女人的感觉。

如果单单只是欲望,木棉不会介意用女人的方式让自己得到快乐,但与欲望一起想起的是一段黑色的回忆,在回忆里,她和林嘉德的位置互换,能量从她体内喷薄而出,溅在林嘉德身上,唤醒了懵懂无知的他作为男性的本能。

那时的林嘉德拥有远大的梦想,那时她把林嘉德变成承载她欲望的容器,做出丑陋之事,既伤害了他,也伤害了自己。

回忆令木棉作呕,她挥拳打在墙上,冷水与她的悔恨一起向地板坠落,寒冷由内心向体表蔓延,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但回忆却不放过她,林嘉德的惨叫与她的欢乐在她耳边回响。

“不,对不起……呜呜。”

她的啜泣淹没在无人倾听的角落里,等她出来的时候,混淆法术构筑的紧身胶衣包裹住她的躯壳,也锁住了她的内心。她很平静的截住林嘉德,彼时他在和苇莺说话,苇莺不满的看向她,但她不在乎。

她翻开林嘉德的手,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颜色淡如月牙。她沿着伤口的轮廓轻轻抚摸,一遍又一遍,直到周围人疑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装作平静的松开手。

“没什么,回去休息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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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挫败感

对于木棉与林嘉德的亲昵行为,茉莉有些不爽,但她一直等到回家才发作,说道:“你和木棉亲密过头了。”

林嘉德辩解:“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但她抚摸你手的时候,你没有拒绝。”茉莉说。

剑兰搂着茉莉的后背:“这令茉莉有些难堪,毕竟大家都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我很抱歉。”林嘉德低头。

“木棉会是第三位吗?”剑兰问。

茉莉瞪着林嘉德,苇莺装作不在意智人种的破事,但其实支棱耳朵听的认真,唯一不关心的只有杜鹃,她在评估合欢家的资产,以及评估如何把合欢家的资产弄到合欢手里,再经由她和林嘉德的恋爱关系,再转化为林嘉德的资源。

至于木棉,杜鹃选择观望,看木棉与林嘉德之间的地雷何时引爆,她到时候根据形势再行动起来,无非是她单赢(只有她赢一次)还是双赢(她赢两次,别人赢一次)。

林嘉德掀起衣服:“我也不想的,但我和她就是关系特殊啊。”

“契约可以解除,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苇莺小姐可以斩断契约。”剑兰说。

“我?确实。”苇莺回答,“但我看某人惦记别人身子很久了,这契约恐怕是他继续发展关系的借口。”

你一个外人是怎么自然的讨论我的私人感情问题?

林嘉德的不爽写在脸上,苇莺朝他比了个鬼脸,茉莉拉了他一下,唤回他的注意力,说道:“你和她都是骗子,你们答应的事一件也做不到。”

她的表情告诉林嘉德,今晚又要分房睡了,剑兰这件事和茉莉立场一致。巫妖女士倒不是反对第三位乘客上车,只是她以林嘉德的精神母亲的立场去挑剔未来的儿媳妇,比起木棉她更中意合欢。

“唉。”

林嘉德洗漱后,忧郁的躺在沙发上。刁惯了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一起睡觉后,一个人躺着竟是那么空虚。

他和好兄弟们聊天,又开黑玩了把手机游戏,电子游戏远比传统体育项目有吸引力,他们踢球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林嘉德玩的意兴阑珊,他只打了一把就借口有事退出房间,在黑暗里发呆,手机推送了新番播放的消息,但他一点都不想看,数码大冒号已经攒了十集以上。

躺在L型沙发较短一端的苇莺踢了他一脚:“喂,联机来一把?”

“你找别人吧,没心情。”他说。

“这可是你家诶,你就这么躺在上面,像失业的三十岁社畜一样?”

林嘉德声音更低:“可我花着茉莉的钱,且之前出轨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