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滚动着干涩的喉咙,看着怀里的女孩子醒了,沙条爱歌再也没有顾忌,将整个人的重量一下子都压在了樱的身上。
“樱~~~”
“唔。”微微曲起一只腿,樱伸出手环住沙条爱歌的肩膀。
女孩柔软的发丝落在脸颊上,痒痒的。
尤其是那种暖烘烘的呼吸,更是让刚刚苏醒的樱有点分不清状况。
她任由沙条爱歌一下一下的蹭着,看着从西边升起的太阳...等等!!!西边升起的太阳!?
樱忽然一下惊醒,想要抬起头,脑袋却咚地一下和沙条爱歌撞在了一起。
即便沙条爱歌连接着根源,近乎全能,但是这幅身躯终究还只是孱弱的大小姐体质。被樱这么一嗑差点觉得魂都要飞了,几乎当场失去意识。
支起身子的樱讪讪地看着怀里已经近乎昏厥的沙条爱歌,女孩子缓了好一阵才泪眼汪汪地看着樱,眼角泪水直打转。
“疼——”近乎呜咽的声音,抱着樱的腰身坐在樱怀里,沙条爱歌仰起小脑袋。
“唔抱歉抱歉。”樱连忙道歉着,拨开沙条爱歌的刘海,女孩子光洁的额头上通红通红的。
沙条爱歌有些痴痴地抬头。
樱...好近。
脸颊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樱的吐息。
然后,在她有些讶异羞怯而又喜出望外的目光,在晨曦中泛着樱色光泽的柔软唇瓣落了下来。
“不疼了不疼了~”
什么嘛,又是额头。
看起来有些幽怨地抱怨着,沙条爱歌却环住了樱的腰肢,身体微微用力将她拱倒。
沙条爱歌嘴角流溢出的,是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笑意。
隔着一面墙壁,在做早功课的沙条绫香低下头。
姐姐...好开心。
好羡慕...
不过,真好啊。
母亲说的,像有生命的亡灵般生存着的姐姐,在遇到那个大姐姐以后,变得富有生机起来了。
···
西边升起来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太阳。
带着墨镜的魔术师眺望着东京西方的天空。
那个泛着些许蓝意的太阳,仔细看来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电浆球,其本质...是无数汹涌澎湃的魔力汇聚起来的产物。
Rider——
看起来好像比Saber的威胁更大嘛。
魔术师冷哼了一声,余光扫向了身后的布伦希尔德。
在他身后,眼神空洞的布伦希尔德靠着巨枪依偎在角落里。女武神的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肩膀,姹紫色的眼瞳看起来就像是被玩坏的人偶。
在她的脚边,是一个破碎的瓶子,一半的粘稠灵药泼洒出来。
不过没关系...那只是魔术师对她忤逆自己命令的责罚。
魔术师曾向她下令,与每一个Servant交手,然后对着最强的敌人饮下灵药。
结果...她居然忽略了这么强的家伙。
冷冰冰地眺望着西方,魔术师感受着布伦希尔德的状态,满意的露出了微笑。
时机成熟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那个Saber本身仿佛就很契合自己的Lancer,Lancer轻而易举地就坠入了爱河。
或许这也是巧合。
自己注定会捧取圣杯,然后带着无数光环回到时钟塔。
一切都顺利地有些过分,以至于Lancer那爱恋的火花他都有些抑制不住,只能用灵药加以辅佐。
毕竟,魔术师所需要的,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痴女。
他需要的是心里既爱又恨,将那副情热烈火燃至炽盛极致,甚至将人格烧却的「瓦尔基里」。
只有这样爱恨交织的情绪,才能让她顺利地解放宝具。
“我要去玲珑馆缔结同盟了。”魔术师冷眼看着面前发抖的女人。
不是对她说话,只是自己的呓语而已。
布伦希尔德肩膀颤了一下,解除了实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