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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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初见自己师尊不高兴,他也顾不得其他,反而又从是耐心与之交谈,这表情是至始至终带着微笑。

佛陀道:“奕初道友,其实提起这里,倒是与你们人族有些缘分呢。”

初代人帝讶异道:“何来缘分之说?”

“这里当年是人族崛起的一片州界之一,此处是人族十八州,第七州界,是当年帝君下辖最为旺盛繁荣的一片界域。”

第三百二十五章 跪久了就起不来了

这是人族第七州界,在古老的过去,属于人族从九界迁徙到诸天过程之中,最早形成和鼎盛的一座诸天。

而这座诸天,亦是代表着人族的起源,人族崛起的象征之一。

这曾经是人族十八州界之中,最为繁荣,最为璀璨的一座。

可如今,它却显得如此冷寂,显得那么死气沉沉。

整整横跨将近十万里沃野,全都是沦落成了冰封之地,连一草一木,都是全在这冰封之下。

很多植物,很多动物,也都是曾经的模样,保持着它们被冻结之时,那仿佛动态,都是一模一样。

而且如果从这方界域的最高处俯览,还可以发现这座诸天早已有一部分塌陷,是漂浮在了虚空之中,在那诸天一角,仿佛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力量直接击碎,哪怕到如今,都依然是破败的废墟。

即使连大海,也都被这个世界的寒气所彻底冻结了,整个就成了一个冰坨子,而且这个灾变,更是在一刹那之间所发生的,那些在大海里面的波浪,那些潮汐与浪涌,也都被这些寒气所冻结,有些是显得尤为尖锐,这场景亦尤为惊悚。

或许,在这些大海与湖泊的深处,如今还有一些特殊的鱼类在存活,或许它们,已经是这方世界唯有的生灵了。

当司言与佛陀等,在进入了这冰封之城之后,所看到的场景更是凄凉悲惨。

这座城邦也早已不知道是破败成了什么模样,这城邦之中所有人,在大街上的,是有躲藏在屋子里的,也都被冻结,在外面有着一层薄薄的封冰。而且因为时间实在是过了太久,他们即使被冰封,但这皮肤也出现了变化,变得有些干瘪,有些黑化,但他们还是保持着生前的神情。

司言看着这大街上,到处都是这样的人。

有些母亲护住孩子,有些是男人滚在地上,试图爬着逃走。

但在这场灾难来袭之时,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过,皆成了冰雕,他们的表情,也都无不惊恐,都是在张嘴惊叫,而那些孩子,则是在呐喊。

若是随便在这城邦之中进了一户人家,还可以看到更多凄惨的景象。

如此场景在面前,宛若是一场人间炼狱。

司言目睹着这些,他似乎是逐渐感觉到手脚在变得冰凉起来。

这些本来都是他庇护之下的子民,是与他都从那个古老岁月一起煎熬过来人们的后代,可而今,却是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而眼前的此情此景,是他不得不背负的痛。

他如今活在这个世上,不得不背负的罪孽。

他如今可以活着,是背负着种族的屈辱,是背负着自己种族,他的亲友,养育他长大的母亲,这么多亲友的血债,才能在这个世上。

这些所有沉重的背负,都需要他去讨还,都需要他去证明回来。

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带着自己的种族,再次从废墟与破败之中崛起。

司言面色十分难看,而且神情也显得十分沉默。

那些小狐狸似乎很高兴,在这些冰封的人上到处乱跳,司言见状,那泛起杀气的眸子一瞪,这些小狐狸都纷纷逃走。

而那九尾狐女,她捧住了几只惊慌的小狐狸,对司言幽怨道:“臭男人,忽然这么凶干嘛呢!”

初代人帝,他是先走到这些冰雕人塑之前,他想试着用手去触摸,但才那么接触了一下,他却像是有点顾忌,又收了回来,等到最后,也唯有长叹一声而已。

须菩提佛陀念了声佛号,道:“我佛慈悲,愿诸位往生极乐。”

司言出声道:“他们不会去极乐的,他们不过是凡人而已,有些人灵魂被泯灭,有些灵魂没碎,也是被阴差迁入了地府,或许运气好点,那下辈子再投胎成人,在这百万年的岁月里,不断被奴役,他们大多数人,无论子孙与自己,在这百万年之间,唯有不断沉沦而已。”

须菩提佛陀闻言,未曾回答,反而再次念了声佛号,就带着一众弟子,先往城邦的另一处去了。

而且这座城邦占地极大,这样一眼望去,根本就望不到边际。

它在许多地方,有着不少坍塌和激斗过的痕迹。

似乎那场大战,它当年即使有阵法维护,却也根本扛不住强大神通余波的袭击。

在很久以前的曾经,在这座城市之中,有着数百万,乃至于是上千万的人口百姓。

可现在,也就是只剩下他们而已。

正逸目睹着眼前的所有,对他心灵的冲击似乎是尤为强大,而且他之前也知道帝君的历史,他知道他们种族,在过去的历史长河之中,有过一段非常辉煌的岁月。

可现在的一切,当他真正目睹之时,这个冲击感,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是惊愕,是恐惧、是害怕与震撼?

正逸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但在末了,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他是连忙来到了初代人帝面前,并且是单膝跪下,以那慌张失措的口吻大声道:“人族正逸,恳请初代前辈立即携自己的诸天降于天庭!正逸愿意一起陪初代前辈,前往天庭负荆请罪!初代前辈反抗天庭的罪孽,如果天庭要惩罚前辈,正逸愿意一人扛之,愿意承受所有!”

此时,司言与初代,都是那么在凝视他,而初代那些弟子,亦是如此,但这些年轻人,反应则更大些。

那负剑少年向前走了一大步,怒斥道:“正逸兄,你这是在说什么,之前我见你谈吐不凡,又是同族,才与你一起同行,你怎能让我老师降于天庭,我老师纵横完结几十万载,庇护人教到如今,何曾畏惧过天庭,岂能是你这一言一语,就能轻易改变的,你若是如此,我便是不屑与你为伍!”

连那身材娇小的少女,她也气得柳眉竖起,呵骂道:“宵小之徒,大胆无礼!”

佳音见他如此,是捂着嘴儿在笑,好像从开始,就已经是十分期待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