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当即是大惊失色,吓得整个人都从床上惊醒起来。
司言轻轻地呢喃了下道:“嗯…天亮了么。”
正当司言是那么张开了眼睛,也同样是看到了青萝。
司言随之一愣,像是十分不解和困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可见青萝是扎着那双马尾,顿时又仿佛明白什么。
他顿悟过来,自己是着了道了。
昨天进了他屋子的舞姬,戴着铃铛的舞姬,就是青萝少夫人!
他把人家老婆那个啦!
青萝也不知道该如何露出表情,唯有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
外面很快是传来了十分急促的脚步声。
这步子十分杂乱,并且只听声音就知道是有很多来者。
并且是有个男子大声怒吼道:“钟言!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胆敢掳掠我妻青萝!!”
司言先愕然了下,这才从床上起身,外头的房门就已经被一脚踹开了。
以博见为首的吴昕和灵染等,皆是进入了里面。
连博易都是到场了。
小舞见状先是大惊不已,赶忙用被子捂着了自己的身子。
而这博见,才进来就看到了自己妻子,不由大喜道:“萝儿,你果然在此呀,不枉我……”
这博见一瞬间红光满面的模样,令所有在场者都不由一愣,博见也立即反应过来,他顿时指着司言大怒道:“钟言你畜生,你这畜生呀!竟然胆敢奸污我宗上神族的少夫人!你…你罪该万死!!”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来自司阁主的辩驳
他司阁主很无辜,这可真是冤枉了。
而且司言自己也很清楚,这可就是一个计谋,是对他设下的陷阱,只不过他想不到博见为了陷害他,不惜是下了血本,居然是把自己的妻子给利用了起来。
司言现在都还有点懵,以为这是个梦,但强烈的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切,他床上躺着三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宗上神族的少夫人。
至于这现场,那可真是只能以污秽不堪来形容,小舞是惊慌失措,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小语是在侧边,躺着的位置也不太对。
至于青萝,她原本身材就娇小,看着根本不像是个已婚妇人,而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加上这马尾一扎,亦是给所有在场者,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小细胳膊,那小翘臀,这白白如玉人的肌肤,还有那颇为有料的胸口,这是看得哪个人不眼馋,不想一亲芳泽,吴昕和灵染见此情此景,不由是一股妒忌之火,从腹部升起,如此一个美人儿,居然是让钟言这忒货整整弄了三个太阳日!
而且在这三个太阳日里面,他们都清楚,这铃铛之声虽然是断过,但这三个太阳日,却足足有两个半是在响,那其中所传出来的悦耳声音,那一声声痛苦哀求又仿佛充满着愉悦的娇吟,似乎更是不言而喻了。
但柳絮是女子,当然是没几个男子那么有着妒恨的心理,她反而是十分幸灾乐祸,双手叉腰出声讥讽道:“钟言,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胆敢……!”
不等柳絮说完,司言是豁然从那床榻上站了起来,可他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此时是一丝不挂,从那被窝里出来,这自然也是都曝光在了在场者的眼前。
他昨天已经彻底炼化了圣母莲子,此刻已经进入了六御阶段,六御境界对肉身和神魂的影响都极大。司言还没彻底适应,因此也没有消除对自身的影响,他此时的全身,都有些神祇化,整个人的身材也足足大了一圈,这长达二十多尺的大床,他整个人似乎就已经占去了一大半,而且那几乎都是一块块十分棱形分明的肌肉,尤其是那腹肌,仿佛是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一连就是八块,这大腿上的肌肉那更是条状,全都是青筋暴起。
结果他就是这样展现在他们面前,这最具有男子阳刚气的一面,并且是以自己精气的巅峰状态,一览无余,这柳絮见状是不由吓得花容失色,捂着嘴,整个人都不禁在原地跳了下,不由自主是连连后退,那眼珠子都瞪大了。
她怎能想到,那青萝少夫人是个如此娇小的身子骨,昨夜却被司言这禽兽所侵占,除了依旧昏迷的小语不知如何,以及还有一个舞姬,她们居然受到如此伐哒足足有三个太阳日!
这、这怎能受得了啊。
身子骨还不得给折腾废了呀!
司言肉身温度极高,仿佛更加令房屋之内的有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随着他们闯进来的,还有几个侍女,见状都是一声惊呼,都纷纷躲在了门扉后面,可那眼睛,却还是在透过缝隙在看过来,瞧着这是如此威武的公子。
除了依然昏死的舞姬小语,在司言两侧的小舞和青萝也都是捂着自己嘴巴,惊骇在原处。
天知道昨天她们两个到底是经历如何的对待。
怪不得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是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恳请他放过。
青萝更是无奈至极,她的双马尾太好拽了,好几次废了大力气,才四肢并用匍匐地逃走,就又被拉住,轻易给拖了过来,尤其是从后面那两头都拽住之后,这就好似是马缰,早已随便他驾驭了和驰骋。
吴昕感受到司言身上的气息也同样是不由一怔,他明显感觉到司言有显著的变化。
博易瞧着这情景,以及司言和他嫂嫂,此时也不由大为头疼。
博见看到这幅场景,以及在司言身边,自己那娇小又脆弱得像是个小姑娘的妻子,这内心又忍不住是一股火焰升起,令他激动得手抖的同时,却也红光满面了。
“钟言!你这大胆狗贼,昨夜我寻不到萝儿,便是到处要人去找,谁知在你这里,幸好有个家仆告知于我,说是见到你扶着一个像是萝儿的女子,进了屋子里,我在你宅院外面寻到了萝儿的簪子,这才找来了你此处!”
一个婢女赶紧近前哭诉道:“少主,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只觉得那醉倒的女子与少夫人有点像,但奴婢胆子小,不敢上前确认,谁知道这女子就是少夫人呀,正是奴婢的错,才让少夫人今日受辱!”
司言是随之缩小了身子,然后才在他们面前穿戴好了衣裳,此时博易也过来问道:“钟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怎和我嫂嫂!?”
司言此时也觉得自己有点丑态毕露,但也神情肃然起来,义正言辞争辩道:“我昨天什么都没干!昨天宗上界主送我三个舞姬,但我怎知道,这起来之后,其中一个消失了,少夫人却是在我这儿!”
博易是欲言又止,可此刻,青萝居然也随之对众多在场者以带着那哭腔,指着司言道:“昨夜我贪杯,多喝了些公公的酒,但谁知道到那酒是如此烈,我醉倒在了庭院里,没了力气,想着有谁可以扶我,可…可谁知道他居然……呜呜!”
博易其实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而且这时间点也未免是过于巧合,青萝一哭,她随之起身往前了几步,但谁知道,她走出了几步,这脚上的铃铛又响了。
原来她刚才着急,左脚上的铃铛忘记给摘了去。
司言才穿好裤子,当即起身大怒道:“她脚上有铃铛,昨夜那来我此处的舞姬脚上也有铃铛,你们合伙陷害我!我只是睡了几个舞姬,此事定然与我无关,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