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凛呆了呆,一下子没看懂。
司言就拍拍她屁股,自顾自站起来,用那颇为妖媚的声线道:“我先走啦,璃儿和永宁还在家里等我~”
冬凛见着司言的背影走了好远,又从嘴里拔出了棒棒糖,这才猛地睁大了眼睛,是那么无法置信。
但随之冬凛也猛地反应过来,摸着自己臀儿尖声道:“这坏胚还胆敢轻薄我!……但等等,那家伙怎么能变成女的,还有那里…怎么回事呀!”
司言这一路上出去,几乎是畅通无阻,他的身份是帝后的近身宫女,乃至于连帝后娘娘的寝宫,天帝的后宫都能乱闯。在这天庭之上,还有哪里进不去?除非天帝的宝库,又或者是天帝在妃子寝宫里过夜之时,她才无法进入,不然她到处横着走也没事儿。
这途中,司言也在天庭到处看过去,这天庭与当年相比,又好像是扩建了许多,虽然整体布局不变,但有不少地方,已经与他记忆之中不一样了。
只是,当他要出南天门之时,却还是被这里的门将给盘问了。
那门将道:“而今东帝陛下回天庭,正与天君在商谈,凡是进出南天门,皆需令牌。”
司言对那门将一笑道:“天君,原来是在与天君交谈,我倒是东帝陛下怎么回天庭来了。”
然而即使嘴上这么说,司言心里却不断在泛起嘀咕,他心道:“天君,哪个天君,现在怎么又多了个什么天君出来?”
那门将看过令牌,当即惶恐道:“原来是帝后娘娘之命,这位神女,小神多有冒犯,还请神女恕罪!”
司言在进入这人皮之时,还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令手指的破损处,与人皮相连,令气血在里面循环,因此这外形和肌肤看起来尤为红润,微笑起来,尤为真切动人。
司言接过令牌笑道:“我也是奉命而为,很快回来,神将兄长也未曾为难人家,何必如此惶恐?”
门将连连称呼不敢,连声称不敢。
司言又调笑了这门将几句,就起身遁空飞走了。
“哈哈,变成女人真好玩,下次有机会再变一下,而且这令牌可是好东西,下次来天庭……等等,这令牌怎么回事。”
司言看到令牌上的几个字,赫然写着金灵元君四个字。
“金灵元君?”他骇然道,“怎么不是西王母!?”
司言一下子意识过来,猛地回头往天庭看去,厉声道:“现在的帝后,不是她!”
第一百二十五章 锦衣夜行是不可能的
司言震惊在原处,望着那庞大、高耸,足足有三十六重,到处是宫阙的天庭,陷入了良久的失语当中。
他不明白这是为何,而今的帝后娘娘居然不是西王母了。
金灵元君?这又是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祇。又会是哪个种族的女子,成了现今母仪天下的帝后娘娘。
司言根本搞不懂,同样显得茫然了,也是直到这时候,司言或许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离开天庭这个时代已经太久,真的太久太久了。这个跨度足足有百万年,在这期间,能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百万年,足以令很多神族修炼成五方之上,也足以令没有入五方境界者,活活老死,成了历史的尘埃。
天赋决定后天高度,这并非是勤勉努力可以换回来,但当年那些神帝强者,是否有人修炼到了下一个至高境界,这些司言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的是,如果进了那个至高境界,想要完善那个至高境界,却并非是时间能做到了。
“百万年,足足有这么长时间了。”
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司言之前听人提起帝后之时,只是下意识地往他所知道的那位存在上联想。
但何曾知道,现在的帝后,已经不是当年的帝后了。
可金灵元君,又会是谁。
而且这只是个道号,也并非是真名。
司言都不知道对方自己是否认识。
以及,真正的帝后又去了哪里。
她如今是在何处,是死了,还只是被废了,被镇压在某处。
“帝后不是当年的帝后了。”司言望向了那金碧辉煌的天庭,“那么天帝又是否还是当年的天帝呢?”
司言如此感慨道。
毕竟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了百万年,在这期间,是否有谁崛起,天庭是否发生过动乱,是否与外界发生过战争,司言并不清楚,他对天庭,其实有着相当大的空白。
这座天庭,在司言面前,似乎也显得尤为神秘起来,他并非是这天庭之中的局中人了。
“昊兄啊昊兄。”司言道,“你可别让愚弟失望,当年你击败我,但而今你可千万不要早已栽在别人手里,否则我来找回当年的场子,又该去找谁呢,如此一来,我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了,愚弟我也会很迷茫呀。”
司言在如此感慨完了之后,他随之祭出了自己的法剑,御剑飞行走了。
他现在归心似箭,毕竟已经离开了家里太久了,前后加起来,怎么也得有快两个月了。永宁她们怕是已经担心坏了,虽然么,中间有佑心来过一趟。
想到这里,司言的速度加紧了些,他很期待自己回到家,永宁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一点。
在不久之后,他可是又要当父亲了。
以前的养子养女,除了古竹音喜欢撒娇,其余都无一例外称他为师尊或者老师,现在这个亲骨肉,怎么着也就只有一个称呼呀。
司言忽然觉得十分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