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妇人的发髻已经解散了,漆黑的长发都披散在了后面,她那脸上似乎还泛着淡淡的红润,看起来气色格外好。
尤其是她浅浅笑起来之时,令她整个人的这种风韵,这种美妇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一举一动,一眉一笑,都尽显风情。
她气质成熟,但仿佛在这成熟之内,还带着一丝少女的青涩。
司言见是她,愕然道:“狐城主,你…你怎么又过来了,你这是要给我解药,放我走么?”
狐花莺捋着青丝,痴痴一笑,道:“走?贤婿呀,你都与我女儿拜堂成亲了,你怎么还想着走,难不成想始乱终弃从成么,人家给不放你回去。你呀,是肯定走不掉的,这空间闭锁之地过些时候就会彻底关闭,与外界隔绝,这一关呐,最起码就是三千年,你还能走哪里去呦,你在我问天城不好吗?在我问天城,你衣食无忧,什么烦恼也没,该享受就享受便是了,替我狐家传宗接代,才是你以后最大的任务,我这府邸,那也是由着你,你以后想如何便是如何。”
在她开口之时,她居然自行缓缓地就坐在了司言的床边,并且还把自己的毛毯,给放在了一边。
她与司言才一靠近,司言就又嗅到了这股特殊的体味,它不像是香味,但却令人更感觉到愉悦,令人的神经和感官,都处在能微微亢奋的状态。
这算是九尾一族的天赋,这族内无论是男女,都有这种魅惑的体味,但女性和男性还是不同。这味道,大概也是那种纯粹的女性气息,仿佛带着淡淡的雌性荷尔蒙。
司言听闻,连忙道:“但我真不能留下,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去解决,我怎么能在这里享福,这岂不是荒唐么,而且叶茗这才多大,你们未免也太荒诞了。”
“这有什么?倘若留不住你,叶铭难道干等三千年么,自然是要把事情给办妥了,何况她现在快十二岁了,你再等上个几年不就可以了,你也是修道中人,那么几年会等不起么?你要是不把时间放在心上,几年也就是一眨眼之间而已。”
狐花莺说着,还用着自己那青葱玉指,那么戳了戳司言的脸颊。
只是这个过程有点长,因此她这行为看起来更像是在挑逗一样。
司言发现这女子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现在靠得未免是太近了些,与其说是坐在床边,她脱掉绣花鞋,把一双美脚给放下来之后,其实相当于是半躺在上头了。
而且她那乌黑柔亮的发丝,从腰间倾撒下来,还有一部分弄在了司言脸上。
从他的眼睑和鼻息处拂过,依旧是带着那股她的芬芳。
司言感觉喉咙有点难受,他不由问道:“那…那狐城主,你既然不是要放我走,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狐花莺眼神躲闪,她仿佛是难以启齿,便是道:“我啊…我呀就是来看看你们呀。贤婿,我怕你心里有负担,叶铭又是孩子,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担心以后的人生,我便是过来了,好给你解解闷呐,也好许诺你些什么,对不对,你只要不走,你想要什么,岳母都满足你,都可以给你呢。”
司言当即道:“其实我不闷,城主你回去也无妨的。”
他还在试图调动真元试图化解,只是狐花莺在这里,他唯恐自己会被识破。
“这…这我都过来了,自然是要与贤婿你多聊会,交流一下感情,否则不是生分了,而且叶茗还小,她哪里懂什么情趣,她以后估计就知道缠着你,怎会知你心意,怎会知你在想什么?”
“这孩子倒确实是有点喜欢缠着我,现在还枕着我的手呢。”
“嘿嘿,你有所不知,我们其实并非是人族,有九尾妖狐血脉,妖狐血脉致阴,缺少阳火,但贤婿你是特殊道体,身上气血旺盛,身上都是一股子炙热的火气,看着是比那烈火纯阳体都要强上许多,叶茗自然是喜欢你,这不仅是利于她成长,更是以后修炼之法门,这小丫头也贼精呢。”
司言感觉狐花莺此时已经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在轻轻抚摸着。
“嘶…你身子骨这么烫,这道体确实是难得的呢。”
司言现在根本不能动,自然唯有她摆布,但他似乎也是在这之中感觉到了一丝暧昧,因此赶忙道:“狐城主,这三更半夜,你还不去休息,这恐怕是不合适,我现在真的不闷了,你走吧!”
狐花莺此时,居然还轻轻俯下身子来,干脆就那么侧躺在他旁边了。
“贤婿呀…你怎么老是在赶我,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你现在得喊我一声什么呢~何况这问天城内呢,可是我做主,我想如何就如何,谁都管不到我狐花莺。”
司言感觉自己头皮稍微发麻了下,他已经知道这狐花莺来做什么了。
可他现在能反抗么?
整个人都没力气,也就躺尸在床上。
可也是在此刻,外面居然又回响起了声音,只听见一个男人对经过的侍女道:“小青,你可看见夫人了,怎么夫人还未曾回房来,不知是去了何处?”
狐花莺闻言,知道外面是谁来了,当即大惊不已,她一个回头就熄灭了在摇曳的烛火,令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漆黑之中。
那侍女自然是知道女主人在哪里,她可是在方才窗户上的倒影,清清楚楚见到夫人就下榻在那里。
但她知道什么叫因言获罪,唯有道:“老爷,奴…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在何处,奴家也没看到呢!”
“是么,但怎么就看不到人了。”他沉吟了下,“也好,今天我一人休息也无妨,倒是清净,也随她去了。”
那奴婢道:“恭送老爷。”
听见脚步声消失之后,狐花莺才松开了口气。
“这厮今天怎么倒是找起我来了,哼,可把老娘吓坏了。”
司言见这屋子里都黑了,便是催促道:“城主,你回去吧!”
狐花莺闻言,居然不答,她好像是在盯着司言,直到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道:“回去么,我若是不回去呢,你能如何妾身?”
司言正欲再次开口,却发现这狐花莺也有了变化,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她后面生长出来,从黑暗中升起,又在他脸上抚过,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磨蹭…慢慢地磨蹭着。
狐花莺的眼眸之中,也闪过了一丝猩红的光芒。
此刻,在司言的乾坤袋之中,阴差男童还在吃东西,他不知不觉,已经把一桌子酒席,都收进了里头。
他吃得腮帮子鼓鼓,肚皮高高撑起,并且自言自语道:“上头干嘛呢,好重的狐狸味道。”
——————分割线
求月票!
这个月的月票好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