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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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桃儿和永宁,都是一模一样,两人居然不出声也不闹,只是整个人神情呆滞,两眼无神,从里面,几乎看不到任何光彩,简直像极了一个木偶。

但正是如此,萧沐萍才感到害怕,这两个丫头,恐怕心理上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而随后,当墨均衡进来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顿时大怒不已,把穆映雪给一顿臭骂,因为正是她哭哭啼啼走进来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人。

于是,穆映雪也委屈地坐在地上大哭,总之才一会会,这整个宁王府就像是开了锅,到处都是女人的哭声和嚎啕,以及各种各样的嘈杂和手忙脚乱。

墨均衡没办法,又唯有转头回去和穆映雪讲好话,这边安慰好,又和御灵一起去安慰小师娘永宁,以及小师妹。

墨均衡对两人道:“师娘,师妹你们要相信我,师尊一定不会出事,我了解师尊,他没有这么容易会死在别人手里。”

但墨均衡却发现自己的劝慰,根本没有用,无论是永宁还是苏桃儿,都那么一脸丢了魂儿的模样。

墨均衡的情绪当然也很恶劣,但他是大师兄,师尊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天命阁的主事人,当然不能乱了阵脚。

“师弟,你也……”

但他刚想唤御灵过来,却发现自己三师弟也已经消沉,蹲到了墙角去,整个人阴郁地好像头顶有一块乌云。

墨均衡随即头大不已,又让下人去喊林红英,可最后连这玄女门的门主,过来之时也是在拿着一块手帕在不断哭丧,她进来就抱着御灵,一起蹲在了角落里。

墨均衡原本就话不多,不擅长言辞,因此在别无他法之下,赶忙再唤人去请来了宁亲王与云轩太子、苏太师等人。

可无论是谁来劝,好话说尽,都没什么用。

太师夫人让女儿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又是声泪俱下地诉说了一顿心酸,苏桃儿最后倒是大声哭了出来,可永宁至始至终都是那么一副呆呆的模样,仿佛心都已经死了。

萧沐萍也难受得不得了,对苏桃儿连连道:“桃儿,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你能哭出来,就已经没事了,你师父命苦,为我们挡住了这么多灾劫,只是如今却还是生死道消,这世上太不公平了,好人总是没好命!”

永文帝同样是踏步进来,墨均衡原本还希望这皇帝来主持下场面,因为整个宁王府已经炸锅了,到处是嚎啕和哭喊,太师夫人与小师妹在一起哭,御灵和林红英在哭,穆映雪也是如此,就连那才来没几天的小婢女,都是这样。

但这皇帝大步进来,没等墨均衡开口,自己也摇头不已道:“朕接到探子发来的信函了,国师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月倾国上下,再也找不到国师与其余几人,谁也找不到他们了,除了那墨门李君生,有人寻到了他的尸体…听闻月倾国很多人讲,他们都亲眼看到那尊月亮上的巨神,杀死了国师,国师他确实是死了啊……呜呼哀哉!”

墨均衡当即反问道:“若是我师身死,为何那九界贺兰氏,却未曾降临我们的界域。”

永文帝唯有叹气摇头道:“清宁公主告诉朕,或许是那一战的影响太大,空间通道被截断了,因此九界贺兰氏不得不返回。”

“清宁…清宁殿下呢?”

“没进来,还在外头哭呢。”

永文帝走向了宁亲王和永宁道:“永宁,朕在辈分上是你兄长,朕是亏欠国师,亏欠于你们宁王府的。”

这皇帝道:“国师的后事,朕也会替你们操办。”

……

第三百八十九章 汇聚京城

李君生从空间宝具里面取出了一艘宝船当做他们的载具,这船应该是墨门的法宝,在大海之上乘风破浪,而且还十分平稳,即使在船舱里都感受不到任何颠簸和起伏。

青云界到底是一方界域和诸天,如果是坐船,他们或许也得十多天才抵达天圣国。

不过拿这时间来养伤,却也已经够了。

而且他中间还写了好几封信件,已经飞剑传书给了京城报平安,或许已经到永宁和几个弟子手里了。

只因为唐子虞的伤势确实有些不妙,他们的行程还需有点拖延。

唐子虞之前在天域之战以前就有暗疾所留,后来又与贺兰晓以及上官氏交手,同样是落入了下风,现今新旧伤势加在一起,若是不好好调养,或许就会出大问题,甚至会影响到以后的修为根基。

司言在替唐子虞炼制丹药,也神情颇为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丹炉。

其实他们五个人,除了一直躲在箱子里没有出来的李君生安然无恙之外,几乎身上都有些伤势,司言在替几人调理,以及在为弟子炼制丹药的途中,自己也开始逐渐运气,调养起了有些疲惫不堪的肉身。

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这时候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而且还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司言拧着自己鼻子,像是有些懵地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刚才忽然觉得好冷,难道九凤神凰功用多了,身上都没有火气了?咦,怎么心里老是觉得惴惴不安。”

司言对坐在船头的青年人喊了一声,道:“李门主,还请你再快些,我想快点回到家。”

那青年人应声,就又拨动了下这宝船的某个机关,令这无数机械驱动的宝船,又似乎嵌入了某个齿轮,加速宝船后面在不断旋转的三片叶轮。

只是李君生的本体又躲进了木箱子里面,此时在外面的,依旧是她的人偶。

“这人可这古怪。”司言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老是躲在木箱子里。”

墨门弟子性格都有些古怪,这些司言其实早有耳闻。

陆巧坐在司言的大腿上,仍旧是在允司言给她的棒棒糖,她颇为俏皮地笑了笑道:“她或许只是喜欢这样吧,昨天我还去她里面耍了会,嘻嘻,她那木箱子里面,好玩的东西可多啦,还有一个她自己休息的小房子呢!”

这陆巧打了一个哈欠,干脆趴在了司言的大腿上,用那可爱的小脑袋给枕着道:“人家累了,也要休息……”

不过陆巧此时嘴里仍旧叼着那棒棒糖,用着樱桃小嘴在紧紧**着,只是她好像真的很困了,打起瞌睡之时,还有一丝黏连的唾液从糖果从处,颇为晶莹和粘稠地流淌下来。

陆夫子忽然近前,再次旧事重提道:“阁主,家妹似乎很钟意你,你是否愿意……?”

司言连忙摆手道:“小老弟,你饶了我吧,也放过她,她还是个孩子!”

唐子虞此时并未用法力强行撑住,反而显得有些虚弱地咳嗽了几声,也补充道:“巧儿的道心是初心,她仍旧是保持着这个年龄女孩的纯真与性格,说她是个孩子也一点都不为过,夫子,你未免下作了,她还是个孩子啊,你就放过她吧。”

陆夫子神情不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也四千多岁了,家妹四千多岁不曾出嫁,你们说我当兄长的急不急?”

但也是当几人扯嘴皮子到这里的时候,司言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他心道:“身上怎么又忽然好冷,是不是我的邪念有点天理不容了?”

司言再次取出一根棒棒糖,对陆巧道:“呐,拿着,过会给李门主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