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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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令月等人失措地抬起头,只见是湖泊的上空,居然有一尊真佛走来!

那佛宝相庄严,周身金光高大数百丈,但脸上都是笑眯眯地,边走边道:“我从西极天大雷音寺听我佛讲法归来,忽然心生有感,感觉这里有我的有缘人,或许,也会是我的弟子。”

达摩佛子对欣令月笑道:“敢问这位女施主,是否愿意拜入我佛门,当我佛门的弟子?”

欣令月错愕,但也赶忙拜下道:“弟子愿意,弟子为情所伤,也有负兄长,为大义所不容,如今弟子凡心已死,愿意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请师尊受弟子一拜!”

第三百七十七章 菩提树与因果

达摩佛子忽然感觉有些自鸣得意,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收弟子,但每次收徒都能装得和佛祖一样高深莫测,这种感觉真非常不错,也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但达摩佛子还是不禁觉得遗憾,心道:“我倘若是能和佛祖一样,只需要一个表情就能表自己心中所想,令座下门徒大彻大悟,这就好了,那才是至高境界呀,看来我的修行之路还很长呢!”

当达摩佛子收敛金身佛光,走来与欣令月言语一番之后,欣令月更是对达摩佛子钦佩不已,道:“原来师尊是西天佛祖座下,弟子惶恐,有幸拜师尊,这乃令月之大幸。”

达摩佛子哈哈一笑道:“我其实与佛祖也未曾见过几面,虽然是佛门佛子,但佛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西天大雷音寺,又或是外出云游万界,能见他本尊的机会的并不多,这次是上万年一次的佛法大会,我才有幸见到佛祖真容一次,何况佛祖从头到尾的讲法就才说了几句话,讲了一段故事……”

达摩佛子虽然喜欢装模作样,但到底是佛祖亲自点化的佛子,佛家学问同样很高,当他在讲法,解释些佛法和道理之时,他周围便会出现了许多佛光,甚至连木儿他们这些随从,也都不由自主近前来听法,显得颇为痴迷。

这便是佛门对众生的吸引力,佛门对道理,对世间意义的阐述,都有自身独到的见解,也很容易招纳到信徒,因此佛门所享受到的香火,甚至比起天庭正神,也差不到哪里去。但实际上,就连西天大雷音寺,都归属天庭之下,只是佛祖在天庭的地位极高而已。

在达摩佛子与众人大谈佛法之奥妙,盛赞欣令月有佛性之时,模样十分狼狈的上官楠,也从欣令月的宝辇后面爬出来了。

上官楠样子颇为凄惨,身上也到处是剑伤,这一次去下界,他甚至还丢了一条手臂,连人也差点死在了下面。但好在,他还是已经活着回来了,而他所失去的一切,他也一定可以讨还回来。

想到这里,上官楠不由还是冷笑了起来。

只因为贺兰晓还被司言扣押在青云界,贺兰家族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不久之后,贺兰家族一定会带着九界大军前往镇压,而那人族的畜生,也一定会被擒拿,到时候,上官楠可以再去青云界报一箭之仇,亲自侮辱他,将他剖心挖腹,将他一家妻小杀的杀,卖进窑子的卖进窑子,而且那人的尸骨,更是拿去喂街头的野狗才能解恨!

至于欣令月。

佛门么,呵呵。

上官楠对她的迷恋依旧在,如今欣令月更对那人死心,这上官楠可以再想弄个法子,把这女人给搞到手,即使不娶她,但她的身子,他上官楠却仍旧是想一亲芳泽,慰藉自己多年的相思之苦。要知道,当年他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欣令月的未婚夫设计搞死啊。

只不过正好是这时候,这达摩佛子忽然讶异不已地从怀中掏出了一片铜镜,对欣令月道:“好徒儿,你果然是与我佛有缘,你且看,佛祖亲自炼制的尘缘镜,似乎是有事想要告知给你,看来你还是有段尘缘需要了一了,清算清算。”

欣令月错愕地问道:“师尊,何谓尘缘境,它又想告知给令月什么。”

达摩佛子诚然道:“尘缘便是尘缘,字面意思,而这尘缘境,则是将你不曾知道的一件秘密,以画面的方式告知给你。”

“告知给我…”

达摩佛子笑道:“其实也不过是佛祖烙印在其中的精神神通,如果是谁有一个秘密,而那秘密正好与你有关,可你却不知道,这尘缘镜就会将其具象化出来,不过,这其实就是佛祖的神念大神通,我佛真是了不起啊,法力无边,连随手炼制的宝物都有如此威能。”

不过达摩佛子忽然觉得自己话有点多了,赶紧住嘴,尽量保持自己少言寡语又高深莫测的大能形象。

上官楠仍旧是坐在不远处,服用丹丸之后,正在呼吸吐纳试图修复伤势。

而此时,上官楠的形象,却在那尘缘境上现象出来了。

这正是他脑海之中的某一段记忆,如今正在被尘缘境所窃取,具象化在这镜面之上。

欣令月先是有些愕然,仿佛不知道为何,但逐渐,这尘缘境上又有个人出现了,而那人,正是贺兰晓。

这一幕似乎是在贺兰晓的家中,上官楠先是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口与贺兰晓道:“兄长,令月很快就要成婚了,我仍旧是不甘心,兄长上次告诫我,不要直接对那人动手,免得被令月察觉,甚至会坏了我们上官氏和他们欣氏之间的关系,但是兄长,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下个月便是他们的婚期……”

贺兰晓轻轻一抬手,示意上官楠稍安勿躁,道:“阿楠,我们三家世代交好,其实为兄也认为,你与令月才是天作之合,而并非是一个从哪里来也不知道的外人。”

贺兰晓见这上官楠如此苦难,同样是有些苦恼,又道:“你父曾经有恩于我,于情于理,为兄都应该帮你,何况这令月家里,其实最近也与我们贺兰氏多有间隙,未曾有以前那么热络了。”

上官楠慌忙道:“兄长,还请愚弟指教啊!”

贺兰晓淡然一笑,只道:“其实也简单,令月家族里面其实争权很激烈,这次令月还是招赘,自然更是引起他们欣氏内部的不满,欣氏家里几个叔父,一直都有夺权之心,你此去便是可以借机……”

贺兰晓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详细叙述了一遍。

上官楠听闻之后颇为慌张道:“兄长,这样不会出事吗?”

贺兰晓轻描淡写道:“无妨,到时候我与家族里面几个长辈一起去赴宴,可助其平定家族之内的纷争,而欣家念着我贺兰氏的恩情,同样又与我们交好,你又能设计除掉她的未婚夫,这岂不是美事一桩?”

上官楠听闻当即大喜,在那铜镜之中的他,都开怀大笑起来,连连谢过贺兰晓。

而这一切,也都印入了此时的欣令月眼眸之中。

欣令月先是失措,然后是迷茫,又感觉到,那大脑之中所传来的轰然。

她迷茫,也困惑了。

在这一刻,那彷徨的心,逐渐被火焰所吞噬,渐渐被怒火所包裹。

而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欣令月已经来到了上官楠面前。

上官楠有点愕然,但随之笑着问道:“令月,你怎么了?”

欣令月将手中的铜镜丢在了他面前,而这尘缘境之中,仍旧是在回放着具象化的画面。

上官楠拿起尘缘境,看了很久,这脸色才逐渐变化起来,变得惨白无比。

他几乎是以有些颤抖的语气,仿佛是在哀求一样,说道:“令月,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这镜子上都是虚假地……!”

但他还未说完,欣令月已经猛地睁大了自己那布满血丝,极怒不已的双瞳,她那瞳孔之中,仿佛是充满着无尽的怒火。

不等上官楠反抗,欣令月的脑后已经跳跃出了两重神境光轮,赫然一掌打下,直接拍在上官楠的天灵盖上!

这上官楠顿时脖子一歪,扭曲地十分不规则,当场七窍流血,一命呜呼,连半声闷气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