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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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晓晓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见苏桃儿骂了,也赶忙振声道:“没错,你这恬不知耻,抢人丈夫的死贱人!”

嗯,宫晓晓骂是骂了,但她骂,只是为了跟着过瘾一下。

而听见苏桃儿这么说之后,欣令月的动作又产生了迟缓,她那双方才还果决的眼眸,再次开始了渐渐的变化。

同样是此时,欣令月或许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犯贱,她像是不由自主地,忽然再次想起了云言的好,与她在一起之时的那些回忆……

只是司言自己,他到是不解释,仍旧是神情淡然,但也饱含着歉疚,在直视着她。

贺兰晓见她还没下手,几乎是气得连血都要吐出来,连忙道:“令月你还愣着做什么,你快些动手,快些动手啊!那镇魂钟里面有我贺兰氏先祖,神王的一缕神念在里面,神通强大无比,他定然反抗不了你,过了今日,你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司言怔然,立即反问道:“里面有你家祖上的一缕神念?”

贺兰晓神情冷嘲不已道:“神王神念,精神力是何等浩瀚,像你在神王面前,又与蝼蚁何异?除非是我替你解开镇魂钟,否则你这辈子也别妄想从这神通中解脱!”

司言不理会贺兰晓,反而冷哼了声,对那口大钟用十分不屑地口吻呼喊道:“贺兰青炎!你的神念在此,还不速速现身来见我!”

贺兰晓勃然大怒道:“狗奴才,你居然胆敢直呼我家祖上名讳!”

而那大钟忽然被自行敲响,发出阵阵荡音,顿时浮空而起,那古钟的壁面处,更是有一张模糊的脸在逐渐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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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天感冒了,身体状态不是很好,对不起各位读者,更新慢了点。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一战落幕

神念是属于一个人的思维延伸和思维具象化。

而修为到了一定高度之后,思维和精神力,哪怕只是随意分裂出去一缕,都宛若会成为本尊的精神分身,保持着许多本体的特性和思维模式,就好像是当初魔族公主在禁地之中所留下的精神烙印一般。

不过那魔族公主与这神王神念当然有区别,神王神念或许是很轻易就能分割出来,但魔族公主的精神烙印分身,就是相当麻烦了,或许还需要印法辅助,以及精神力加持才能够做到。

随着司言一声呼喊之后,那镇魂钟内的一缕神念便随之开始觉醒过来。

那神念是烙印在镇魂钟之内的精神,同时也属于这镇魂钟的本源,可以说,镇魂钟能有这样超然的效果,或许全都取决于那缕神王的神念。

但贺兰晓倒是不奇怪为何司言能喊出这位神王的名讳,只因为九天许多正神,都在凡间有庙宇建造,接受万亿凡人的朝拜和香火,因此许多百姓自然知道神王之名。

可司言直呼其祖先名讳,确实是大不敬,所以他才会格外恼怒。

不过令人想不到的是,当司言喊出口之后,这缕神王神念居然真被唤醒了,在古钟之上以具象化的形式出现,浮现出了一张十分庄严和肃穆的面孔。

这位神王相貌英俊,神情淡然却仍旧威严不已,即使只是古钟之上的一个影子,却还是令人见之生畏。

贺兰晓看到那神念被唤醒,当即惊慌不已,赶忙不顾伤势,跪拜在地上,在咳血连连中,出声道:“贺兰氏分家支脉,神王祖先第一千七百八十二孙,贺兰晓,拜见神王祖上!”

这神念虽然不是贺兰青炎本人,但贺兰晓同样不敢怠慢,毕竟如果有一天神王前来收回古钟,只要神器归位,就能知道如今这一段记忆,因此贺兰晓才不顾自身,赶紧跪拜下来。

至于这贺兰青炎的神念,方才是听见有人在直呼自己的名讳,这才醒来,因此那神情之中,仿佛是有些不满。

他睹见这自己的后裔,却也没什么多大反应,毕竟自己的子嗣众多,何况还到了一千七百多代,难道还能感觉到血缘和亲切不成么?这些后代,大概也就比陌生人稍微好点而已,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嫡子。

即使是这时候的欣令月,似乎都有了一丝茫然,但她自然知道九天神王的尊贵,也匆忙下跪道:“欣氏第六百八十三代孙,欣令月拜见神王大人!”

然而那神王忽然用十分混沌和沧桑的声音,说了一声什么,这是古老的神族道语,贺兰晓虽然懂得不多,但却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青炎神王是在问,是何人直呼他的名讳,因而唤醒了他。

贺兰晓慌忙道:“神王祖上,唤醒您的并非是我,而是这卑贱的人族,是这人族逆贼所为,这逆贼的弟子更是打造了人族天域,在一界自称一帝!如今更是大逆不道至极,居然直呼神王祖上您的名讳,实乃大不敬呀!”

这青炎神王听闻,随之把视线转向了司言。

青炎神王此时稍微有些迟疑,那看着司言的神情之中,正从不怒自威慢慢转变,仿佛是有着些不解和困惑。

司言随之对他用古老的道语,笑道:“我现在这样你也确实不怎么认识,但你觉得我很眼熟对吧?”

当他用道语开口之后,贺兰晓是怔住了,他未曾想到司言的神族道语居然是如此流利, 超过他不知道凡几,甚至因为司言语速太快,贺兰晓都未曾听见他们之间在说什么。

贺兰晓为了以防万一,又加上欣令月迟迟不动手,慌忙对这古钟再次磕头道:“此低贱人族亵渎神王祖上您,实乃罪该万死,还请神王祖上施法,激发镇魂钟威能,将这贼子的三魂七魄震碎,令其连死都不入冥都九狱!”

这镇魂钟的效果当然不仅仅是镇住对方的三魂七魄,如果是神王神念亲自催动,便是可以当场震碎对方的魂魄!

可即使贺兰晓如此说道,那青炎神王仍旧是无动于衷。

反而司言,仿佛沐浴着春风,对那神念提醒道:“你怎么把我忘记了?我啊,是我啊,还记得不,能想起来没?”

那古钟之上的脸孔,看起来更加不解,居然再次以道语回应了一句,似乎在说,自己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你是谁。

司言浅浅一笑,唯有以古老而沧桑的道语再次提醒:“当初我们一群人在冥河边散步,谈论天下大势,谈论神通道法的发展走势,你还一个不小心把府君种的庄家给踩坏了,毁了他半年的粮食收成,而府君向来抠门小气,又喜欢剥削人,知道这事之后当即大怒不已,便是要拿你去沉冥河,拿你神王尸骨,去当河床的地基,要么就是给他白干工一百年偿还,哦不对,是一百万年…后来是我替你求的情,让你拿出一半家产来摆平此事,府君这才饶了你一次,不过他也是狠狠抽了你一顿鞭子,你忘啦?你忘啦?当初我可是给过你大恩大德哩!”

听闻司言提及到这里之时,那神念所具象化的脸孔这才反应,当即惊惧起来,骇然不已,甚至连面目都猛地化作了一团混沌气顿时消失不见了,可那钟声却仍旧大作不已,不断围绕着司言上头在转圈,一声声沉闷又急促的钟声响起,连大气都仿佛在震荡。

当然,此时镇魂钟响起并非是在催动神通法力,只是那一缕神王神念,情绪太过于激动罢了。

司言当即会心一笑,默默道:“好在这镇魂古钟炼制的时间很早,当初炼制的时候,我还未曾与大天尊撕破脸,这神念倒是只记得我与九天杀得天崩地裂之前的事情,否则被认出来,倒也是一桩麻烦事情,不能来好好叙旧了。只是那时候我和府君设局,坑害了他一半家产,现今还真有点小内疚,唉,他的半数家产,他家里的女人都被推出来一半,我又得了这些妻妾,虽然我最后把她们放了,我那时候不能轻易碰女人,哈,说起来我那天命阁的凝玉地板,可都是这位神王大人曾经的财产,府君真是太坏了,嘿嘿,那糟老头子坏得很…不对,这坏透的主意好像是我出的,只是府君与我一拍即合。”

贺兰晓也不由慌乱,但也对司言更加愤怒道:“你这下贱的狗奴才,究竟对我祖上妖言惑众了些什么,为何神王大人会如此急躁!”

但司言却仿佛不曾听见贺兰晓在怒吼,对那钟声不停的神念,以正常人族语言道:“什么,你说要镇杀自己的子嗣,不不不,好歹是你子嗣后代,你亲自动手,我心里过意不去,就算是条狗,跟着自己姓也是有感情的…嗯?一千七百多代,还有啥血缘关系,你说得倒是在理,换我也觉得和自己毛线关系也没有,堂兄弟还能打个你死我活,这疏远的后代算个什么玩意咯,他怎么不去认先祖之中的人族当祖先,只顾着神族这一脉,但也不必你动手了。哦?我啊,我现在情况稍微有点特殊,反正你就把这当做我的一个分身或者转世身吧,现在是被你的古钟给镇住了,你先给解了!”

贺兰晓这次终于听清楚了,而且他更是听见司言提到他的祖先神念要镇杀自己,不由当场骇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