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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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侍卫都是欣氏家族豢养,个个都忠心耿耿,从小和欣氏家族的子嗣一起养育,甚至还得到欣氏功法的真传,因此其中两人更是神境高手!因此被他们知道此时的景象也不曾有什么。

不过眼前的场景,还是令这两个侍卫一惊,其中一人还是之前与司言交谈过的那人,在看到自家小姐与他此时那不堪的模样之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也是这时候,两个侍卫才明白过来,这男孩儿,是自家小姐养的男宠,是拿来给自己享用和欢好的,因此才如此宠爱。

至于这上官楠,两人自然也都知晓为何会如此。

赶紧都上前了一步,牢牢架住了上官楠,甚至是把他手里的长剑给按压下去。

“你们做什么!? 你们几个下人!也胆敢如此对我!!”

那侍卫则凛然道:“上官公子,我们确实是仆从,但却不是你上官家族的仆从,我们忠于小姐,忠于欣家,你想伤害小姐,我们怎能容忍你放肆!”

“什么!?你居然说我放肆!!你家小姐这个贱妇,在与这人族小畜生苟合,败坏了欣氏的门风,本公子是在替你们欣家的族长把这畜生给宰了!是在给你们小姐抹去这个污点!!”

几个侍卫先是怔然,心知这件事当然不能张扬,但小姐这模样,哪里轮得到他们管,他们只忠诚于小姐!

“放开!本少爷要把这小杂种给开膛破肚,把他的尸体丢出去喂狗!!”

但他即使调动真元,也无法从这两名侍卫手里脱身,还把侍卫给拉出去了。

两个侍卫异口同声,也厉声道:“上官公子,你过了,这里是我们小姐的住处,是她的闺房,小姐愿意如何就如何,这是我家小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什么!?”

上官楠自然大怒,他何曾想到就连侍卫都敢对他这般无礼。

“请你出去!”

两人同时一架住,便是把他往外面拖去。

而此时,欣令月也因为自己身上的痛处,不得不撑住身子,从司言身上脱开。上官楠被拉走,她自然是松了口气,然而司言心知她的状况,也是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还来不及穿衣服,就拦腰抱起欣令月,让她到原来的位置躺好。

看到司言此时赤条条,都不遮拦自己的模样,上官楠更是在外面悲愤地怒吼连连,至于忙着赶进来的木儿和秀儿见状,那也是红到了脖子根。

欣令月美眸一扫,同样俏脸一红。

而且她意识到这男孩儿,他的臂膀是真的很有力,抱起她是轻而易举,是那么从容。

“令月,你怎样?”司言蹲在她身边问道,“这里出血了!”

欣令月有点痛苦道:“就是有点疼呢,问题应该不大,等会让药师过来给我换个药……阿言,你喊我什么?谁让你喊我令月的!你…你大胆!”

司言心知自己口快,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

欣令月伸出手,在他嘴里拍了一记,又反过来,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一记,娇嗔道:“油嘴滑舌的小鬼,快去把毯子围上!你怎么还光着,你这样蹲在我身旁算什么,你又不是讨食的小狗狗!”

司言往底下一瞧,也赶紧照办,立即回过身子,把毛毯给围上,而他臀瓣上,还有欣令月那红红的手掌印,这把两个侍女看得更是手足无措。

司言把毛毯在身上打了个节,就又去为欣令月查看伤口。

他看了一番,心知也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了。

木儿上前担忧道:“小姐,你…你和云言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小姐你…你的名节。”

欣令月也不由好笑道:“我与云言能有什么,连你也是在瞎猜!”

但才说完,欣令月也不由气恼地看了这少年一眼,道:“但现在倒是也说不清了,这事儿,也迟早传到我父亲耳朵里,而且…唉,这可怎么办。”

欣令月出手拧了司言的手臂一把,嗔怒道:“你怎老是给我惹事,现在…现在这可怎么办!”

司言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与令月姐你清清白白,自然不必担心。”

“你倒是好,一句话撇开了。”她哼了声,“唉,现在只求这件事,别传到贺兰兄长的耳朵里,我还得找阿楠谈一谈,需得堵住他的嘴,否则必然搞得这个天域人尽皆知,说我欣令月养了个男宠。”

木儿和秀儿对视一眼,心道:“难道不是么?”

至于此时,被拖到了外头的上官楠,似乎仍然不甘心,他的侍卫也冲上来,似乎是想与这边发生冲突。

但也是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人走来。

贺兰晓本来是亲自接见客人,就连苏太师和陈文心也在其中。

而这时候见到这里在吵闹,贺兰晓当然也走过来了。

他不由出声呵斥道:“阿楠,你又怎么了。”

“兄长!?”上官楠见状赶紧过来道,“兄长,不是我在这里闹事,而是那小畜生欺人太甚了!那小畜生…那小畜生连令月的床也爬上去了,我方才进去,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兄长啊!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什么,什么小畜生……?”

“就是令月收留的那个人族的杂种啊!”上官楠龇牙咧嘴道,“他刚才整个人都脱得精光,就在令月身子趴着呢!!我…我!!我要他死啊!”

“嗯…你是说那少年?”贺兰晓也不由怔然道,“他…他与令月发生了那等丑事,怎么可能。”

陈文心也出声道:“那少年也才没多大,这怎可能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 脸皮贼厚

陈文心其实想的也很简单,她知道司言与自己站在同一方,但现在自己也不是故意出言包庇。

只因为司言年龄真不大,而欣令月,本身就是修炼武道,又是神境强者,怎会与一个少年郎苟合。

她是理所当然这么想,毕竟司言在她心里的形象,看起来就很正派,也不像是那种龌龊之辈。何况他才是弱势的那方,要说两人在榻上发生点什么,陈文心首先怀疑的会是欣令月有那方面的意思,并且对这少年郎威逼利诱了,与那男孩儿有何干系?

何况欣令月若是没那方面的意愿,那小子还能强迫她不成,这就未免太荒诞了。

所以难道不是反过来,那男孩儿才是受害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