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皇子实在禽兽不如,焰焰当初才只有十四岁,固然她身材已经很好,胸脯也微微撑起着领口,但她还只有十四岁呀!是司言自己都忍不住要下手…是必须忍住的年龄!
记得当初这皇朝还有神祇上前反抗,却被凛庆和子虞当场击杀!
一个施展碧血罗魂经束缚神魂肉身,另一个以神境的混元天罡手,一记将对方的几尊神祇拍死!
“原来是这里呀。”司言自言自语道,“难怪我有印象。”
只是皇朝早已经重建过了,司言无法认出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么,其实当初那皇帝诛杀皇子,也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皇朝和自己的统治而已。
毕竟那皇帝是神,儿子有机会可以再生,但自己的命却只有一条。
但如今的天云皇朝,应该比六千多年前要强盛不少才是。
司言还是很有印象,当初的天云皇朝,可比现今要弱小许多,全国上下也就两三尊神,在人族的皇国里,并不算太出彩。毕竟若是人族的大皇国,连凛庆和子虞也要掂量一下。
司言又向那几个年轻人问道:“但为何这尊神像会在这里?”
那年轻人笑道:“这是因为在当初之后,那皇帝为了让两尊神息怒,还特意让工匠雕刻了两座神像,分别放在都城的两个园林之内,以示敬畏。”
苏桃儿听闻之后不由怔然道:“六千年…六千年,这么久远的事情桃儿都不敢想。”
司言摸着她的头,随即一笑道:“六千年算什么,修炼到神境一重之后,就有寿元一万年,二重境界再加一万载,修炼到星宿境界,寿元可以有六万年!而且越是境界高深,越是修炼,道心就越稳固,对时间的承受能力会更强,弹指一挥间,几千年便是悄然而逝,人间一天,天上十年,桃儿,你若是以后修炼成神,对于岁月,也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司言甚至知道有男女神祇在洞府修炼闭关,结果不小心造起人来,一造便是几十年,期间还全然不会感觉到疲惫~
而且还不止如此,神境的修炼也很难突破,需要自身对于大道的领悟,有些真神境界,一生都被困住在神境一重之内,再也无法迈开半步,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去死亡。
苏桃儿听着这些,似乎仍然感到困惑,但她没有继续刨根问底下去,只是颇为纳闷地想道:“那师父又活了多久,又是谁囚禁师父?”
她在天命阁翻过司言的日记,也由此,她仿佛越加猜不透自己师父到底是何人,家在哪里,又是从哪里来。
司言和这一众年轻人拱手见礼。
这是一男两女的组合,那之前与司言交谈,神色正然的青年近前道:“兄台,在下乃是崇阳门弟子林若虚。”
司言也道:“姓司名言,幸会幸会。”
林若虚对两个女子出声道:“荷清,师妹,快见过这位大哥。”
那名为荷清的白衣少女近前,单手持剑,对司言笑吟吟道:“这位哥哥好!小女子林荷清,与兄长和师姐一同来这天云皇国,今日遇到司大哥,也是有缘!”
司言回礼道:“见过姑娘,能够相遇,这便是缘分。”
而此时,另一个神情有点高冷,身穿绿衣的女子同样见礼道:“夏蔺见过道友。”
司言笑道:“见过姑娘。”
苏桃儿也对三人见礼,然后自报姓名。
眼前的三人组合,都十分年轻,似乎是以这林若虚为首,而林若虚修为也不算差,有个灵皇境,那名为夏蔺的女子则是玄元后期,同样接近灵皇,之中最弱的应该是林荷清,才不过是七魄境界。
林若虚笑道:“司兄,我与两位师妹从西而来,与你们相遇这也是缘分,且与我们一起走走,在林园之外有一座酒楼,我想请司兄和这位苏姑娘一同畅饮。”
林若虚的性格似乎十分豁达,与司言在交谈之时,也没有太多的保留,差不多是言无不尽。
司言自然同意,至少眼前三人还是他在天云皇国如今唯一认识的几个。
司言和林若虚边走边谈,司言发现这青年很有才学,不仅是出口成章,更不戏说也不胡说,颇有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气度。
林荷清是他嫡亲堂妹,与他一起拜入在崇阳门求道,至于那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开口过的夏蔺,同样是他们崇阳门的亲传弟子。
只是这夏蔺性子似乎有些高冷,并不怎么爱开口。
苏桃儿见夏蔺,对她有着略微的不爽。
因为苏桃儿并未在她身上感受到太多所谓的热情,而是这女子本身对他们师徒,有着隐隐的不上心,觉得他们是小人物,显得非常无所谓。
不过,苏桃儿倒与林荷清聊得很开心,两个小姑娘还互相送了点脂粉,一路笑嘻嘻过来了。
司言问道:“林兄,这天云皇国的国力如何,它其余的城邦,是否也像都城这般富饶?”
林若虚摇头道:“我们从西南天过来,一路看来,天云皇国也就是都城好些,有些地方百姓过得很是疾苦,赋税也较重,不少地方的百姓,一年也就只够温饱,但这天云皇国地域辽阔,百姓何止亿万,国力依旧还是十分强盛。”
正说到这里之时,他们也来到了园林之外的酒楼,但那酒楼之外,正有十几个人在进入,那些来客,衣着华丽,男子俊美,女子也显得清秀妩媚。
第二百二十二章 酒楼门口
司言和这师兄妹三人正要走进这酒楼门口。
他见这酒楼还算大,这才不经意道:“这里倒是不错,是有些规模。”
至于夏蔺听闻,她随之抿嘴,颇为淡然道:“自然,这座东园林酒楼,当初建造之时,可是花费了巨资。”
司言那么无所谓地应了声,仿佛像是理解了。
其实他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大酒楼他又不是没见过。
真那么算起来,他在天圣国还都有些产业。
只是在谁也没有注意到之时,那夏蔺似乎颇为轻蔑地看了看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