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空中的两人则开始抵抗,以自身灵皇境界,提升到极限,拼命想遁逃出去。
一时之间,各种刀光剑影在夜空之中纷舞交错!
连大气都好像在发出着阵阵嗡鸣。
陆中昆大吼道:“姓白的!!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真阳宫的人!我是宫主的师弟!!你不能杀我!!”
付修武在抵挡的时候,更是无比凄厉地求饶道:“白教主!白教主啊!修武…修武知错了!!修武知错了!!你要什么条件修武都答应!!都答应你啊!求求你放我一条命吧!!我愿意把付家在江南的地盘都送给你!!”
只不过,白蓝充耳不闻,以及只顾着自己作曲,所以两人还未撑过半支曲子,就已经落败了,从夜空跌落下来,尸体也碎成了好几块。
白蓝收住琴音,十指张开按住所有琴弦,笑道:“我教宗行事何须向你解释,问你,只是我想问而已。”
但白蓝随即柳眉一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按住琴弦的手又在上面飞舞,比刚才的曲子更加张扬,更加迅速,一道道无形罡气从琴音之内悄然而出,犹如利刃,在无息之间向着那隐藏者而去。
只不过这次并未持续太久,白蓝就渐渐停下了琴音,再次用手指按住琴弦,望了望外面,带着些不快道:“逃了一个,是个女的。”
司言道:“或许刚才就躲草丛里了吧,付晨忌大概也被她救走了。”
白蓝咬咬嘴唇,不满道:“竟然藏得这么好。”
而那些真阳宫和付家子弟,见状都早已四散逃走了。
不过司言知道,他们应该出不了萧家多远,就会被再次截杀,白蓝所处的教宗,在江南势力也颇大,他不会只带着两个侍女独自前来!
第五十七章 小女就交予阁主照顾了
司言此时的大腿还被自己这二弟子坐着,而周围的人,目光都带着些古怪,只是在这异样之中,竟然还有许多艳羡。
“起来,别压着老子。”司言在白蓝屁股上猛打了一下,“老子又不弯。”
白蓝笑吟吟,欣然起身了,也没有反驳,更没有意见。
司言暗暗腹诽道:“这孽障那里不是女人胜似女人……果然厉害。”
但白蓝也没有当众喊司言师尊,因他自己知道自己白教主这个名头太响,会给司言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那明风扬内心顿时一阵冰凉,整个人都快成雕塑了,因为他已经能够断定自己的猜测了,甚至隐隐为自己是否能活下去而保持着高度的怀疑。
而其余的人,这些各门各派子弟,和管事,包括萧家的一些成员,那见到白蓝依旧是如痴如醉的状态,尤其见到司言对着他屁股打下去那一下,那更是羡慕得心口直挠痒痒。
何百胜等人都不由咳嗽了几声,对底下的弟子和师兄弟提醒道:“白教主固然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却是男子,你们注意些分寸。”
周围那些人闻言,都不由怔住,但隔了会,他们的目光却还是未曾改变太多,甚至有几人,变得更为热切。
白蓝捂住嘴,美眸一扫,对着众人嫣然一笑,那些道心不足者,几乎连腿都快软了。
司言闷哼了两声,大手一挥,又打在他屁股上,威胁道:“给我正常点!”
而此时萧耀远已经走过来了,他躬身,向司言和白蓝恭敬道:“多谢两位前辈相助,晚辈不知昨日被袭之事,竟然是他们付家和真阳宫的阴谋,多谢白教主搭救之恩。”
白蓝见他卑躬屈膝,调笑道:“你萧家与我教宗还有些旧怨,你倒是谢起我来了。”
萧耀远神情自若,回答:“萧某以为贵宗还念着向我萧家报仇,但何曾想到,原来连三年前,我嫡子凌越,都是被他们付家所害,从今天起,我萧家与他付家,从此势不两立!”
白蓝笑道:“你当然与他们势不两立了,你不就是想借着这个名头,去打压付家,抢夺他们地盘么,付修武死了,乔展元也死了,刚才逃掉的女人大概是他妻子,大抵也是逃回真阳宫去了,他付家那些叔辈谁还能挡你?”
然而此时白蓝身边为他背起古琴,那神情冰冷的少女却开口道:“萧家家主,你不必多费心思了,他付家的利益,已经归了我柳家。”
萧耀远顿了顿,而那刚才被司言吓得瘫坐在地上,还未起身的萧家二伯,见着这开口的少女,愕然道:“你…你不是柳家二小姐,柳青青吗?!”
柳青青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对方。
萧耀远释然地笑道:“难怪难怪,原来柳家与白教主交情匪浅,是我萧某孤陋寡闻了。”
白蓝浅浅笑着,然后看向柳青青。
那柳青青接受到主人的授意,冷冷道:“萧家家主,你倒是从容,你萧家也招惹到了这位司阁主吧,司阁主与我家主人关系极好,两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招惹他,还冤枉他企图奸污你的儿媳,你难道想当做没发生过么?”
那萧家家主仍旧是点头,然后听完之后,就向司言躬身道:“萧耀远有眼不识泰山,之前也是付家设计,我萧某人有眼无珠,还请阁主海涵!”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周琴韵身上。
萧耀远一言不语,径直提剑就向她走过去。
而这柄剑,就是他之前丢给其女萧樱的那柄长剑。
那周琴韵见自己公公如此杀气腾腾过来了,那是软在地上,双腿拼命往后蹬,裙子都快磨蹭掉了,连连喊道:“爹…爹爹!你要做什么,你…你要对女儿做什么!”
萧凌越当然知道其父起了杀心,他从轮椅上跌落下来,慌不择路爬过去,挡在自己妻子面前,求饶道:“父亲,你不能…你不能杀她!”
萧耀远一双鹰眼微缩,厉声呵斥:“你这妻子不守妇道,勾结外人,与那外人苟合,你竟然还护着她!她死不足惜!”
萧凌越近乎在乞求,连连道:“父亲!父亲!凌越是个残废,凌越已经是个残废了!琴韵照顾我这么多年,您不能如此薄情啊!况且她是否有和外人苟合,这件事还是两说啊!”
“不争气的东西!”萧耀远怒不可遏地打了萧凌越一个耳光,“正是因你如此优柔寡断,软弱无能,这贱人才会对你不忠!”
那周琴韵吓得卷缩在墙角,根本就不敢动弹,拼命抱着自己的丈夫,只求活命而已。
她之前以为残废了,一无是处的夫君,竟然成了她如今最大的倚靠。
而司言看着此情此景,心想这萧凌越又何曾不知道妻子对他不诚,但他太喜欢这娇妻了,即使如此,都在拼命维护她。
那萧凌越见到司言,赶忙也哭喊地拜服着哀求道:“司兄!司兄!是凌越之前对不起你呀!是凌越刚才冤枉了你!求求你替我与父亲求求情吧!琴韵她没犯下大错,罪不至死啊!之前凌越错怪你,那都是凌越一人的错!与琴韵无关呐!”
太师夫人犹豫片刻,还是道:“大哥,事情还未搞清楚,你这般贸然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