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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中饮酒作乐的众人吓了一跳,一同看来,其中一名头戴亲王定制的三梁远游冠的青年大力拍桌,喝道:“什么人?敢闯本王……呃!三、三……三皇兄?“

李恪看着他,笑道:“五弟啊,好久不见!”往对方上下一打量:”你最近是不是在跟谁学了什么乱七/糟的武学妖法,怎么整个人都长成了歪瓜裂枣?”

那人正是李恪的五弟、燕王李佑。

因为母亲各不相同,李恪、李泰、李佑的年纪其实是差不多的,岁数基本相同,差的只是月份罢了。

然则此刻,兄弟俩三年不见,李恪看上去,正如他们的父皇李世民所说,除了个头长高了不少,其它看上去并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个翩翩少年。

原本更小些许的李佑看上去倒更大了不少,只是双目灰黑,印堂偏暗,脸上多了一些小疙瘩,增了许多邪气。

李恪何等人物,一看就知这小子暗中修炼了一些邪术。

然则,李恪所得,乃是仙家秘藏,虽然还未到五气朝元、三花聚顶的地步,不得长生,但却是最纯粹最正宗的仙家术法,是长生之道的根本,是天上星君所授的道家正宗传承。

即便只修了三年,这仙家道法依旧让李恪更显玉树临风、颇具英气。

李佑却不知道暗中拜下的什么江湖妖人作师父,并非真正的长生之道,整个人越练越邪。

当然这倒也不能怪李佑。只因为,真正精通长生仙术的高人,绝不会因为他是皇子而对他另眼相看,心性、耐性、品性等等,从来都是仙家秘传首先看重的条件,既想要得长生之术,又想要荣华富贵,你怎不上天呢?

即便是李恪,也是走遍万水千山,跨越大海,一路到达傲来国,方才遇到太白老头儿,就这样子,目前看来,他也还是被太白老头儿坑了。

李佑待在长安,靠着金银珠宝请来的“高人”,只可能是自身根本不懂长生仙术,只会一些邪术妖法的妖道。跟着这样的妖道,李佑把自己学成歪瓜裂枣,一点都不让李恪感到奇怪。

这贵宾阁中大约有十来人,围成一个大桌。初始时,他们看到守在外头的两名道者和着阁门往内倒下,在地上滚了两滚,不省人事,他们尽皆动怒。

这些人在长安城中,无一不是有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如今竟被别人打上门来,这让他们如何不动怒?

直至看到长乐公主和秦怀玉、程铁牛。他们这一桌,内中倒有不少人,幼时不是带人揍过程铁牛,就是被程铁牛揍过,也算是熟人了,至于秦怀玉,在他们眼中,更是人人痛恨的“别人家的孩子”。

“怎么不去向人家秦怀玉好好学学?”他们的老爹恨铁不成钢、用棍子狠揍他们的时候,往往都会加上这一句。

只是,虽然在座中无人不讨厌秦怀玉,但他们跟秦怀玉也没什么冲突。

一来,秦怀玉为人稳重,轻易不会得罪人。二来,秦怀玉家传的杀手锏可不是盖的,那可不是像程铁牛那样,人多就可以打得过的。

三来,跟程铁牛生出冲突,事情闹大,闹到上头,上头还可能会觉得会是程铁牛脾气暴躁、惹出事端。

跟秦怀玉生出冲突,鉴于秦怀玉的良好品行,从陛下到诸臣,没人会觉得是秦怀玉的过错。这也使得,他们不好去找秦怀玉麻烦。

至于长乐公主,倒没有什么好说的,在陛下和诸臣面前是个乖乖女,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但是人家既是大公主,人又长得漂亮,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大家只会恨自己殷勤献得不够,无法让公主殿下另眼相看,根本不可能跟公主殿下生出矛盾。

而与公主殿下手拉着手的这个女孩,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识得,但美貌不输于公主,身材分外地好,也让他们下意识地,便想要多献殷勤。

然则,带着秦怀玉、程铁牛、长乐公主、石榴裙姑娘踏入阁中的,为首的少年,他们中大多数人并不认得。

直等燕王殿下喊出“三皇兄”,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就是吴王殿下?

只是,不知怎的,明明这位吴王殿下一脸微笑,慢慢地绕席而走,他们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感觉自己只要妄动一下,便会坠入不可知的深渊。

“没事!没事!”李恪慢慢地踱到五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坐,喝你的,不用管我,我就是过来看看。”

看着这突然杀入的三皇兄,李佑竟是背生冷汗,不知所措。

”对了,长孙冲是哪个?“李恪环视一圈,又顺着大家移动的目光,慢慢地踱到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身边,“是你吧?”

嘭!李恪顺手抓起旁边的凳子,砸在他的脸上。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长孙冲那带血的脸歪向酒桌,撞上了一碗热汤,热汤溅洒,烫得他杀猪般惨叫……

第138章 酒楼发威、将门犬子

谁也没有想到,李恪说动手就动手,桌面震动,菜肴乱酒,泼起的热汤随着翻倒的汤碗漫开,一张脸压在流动汤面上,那声惨叫惊得整座楼仿佛都在震动。

长孙冲可是长孙无忌之长子,谁都知道,长孙无忌乃是朝中第一重臣,就算是皇子,按理说,也绝对不敢不给他脸面。

毕竟,虽然世人都知道,陛下重用魏征,但说到底,魏征乃是孤臣,长孙无忌可是“群臣之首”,这分量并不相同。

李佑同样也是脸色难看,这里是他举办的宴席,李恪当着他的面欺压长孙冲,和打他的脸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踏前一步:“三……“

李恪头也不回,回手一指点向他。

李佑瞬间定在那里,一股无形而又可怖的杀气直接罩住了他。

他有一种可怕的感觉,觉得自己再一妄动,下一刻,长孙冲所遭遇到的惨事,他将毫无疑问地再来一遍。

这就是外出三年的三皇兄?如此强大的压迫感,令得李佑后背湿透,就像是一座高山镇在他的前方,只要他敢有任何的不满,便将挟着山崩海啸之势,令他粉身碎骨。

镇住李佑,李恪一把抓住长孙冲的头发,将他拖倒在地,手一抓,抓起砸烂木凳的凳腿,朝着长孙冲噼噼啪啪地抽过去。

长孙冲多少练了一些家传的武学,却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双手连摆,哭嚎道:“殿下、殿下饶了我,殿下……“

“我刚才听到有人直接喊我名字,还说只要他爹一句话,我在长安就待不长!“李恪抽得长孙冲皮开肉绽,“是不是你?啊?是不是你?”

木棍先是沾满了血迹,然后血水越来越多。长孙冲惨叫连连,其他人竟是不敢动弹。

长孙冲嚎哭:“殿下我错了,殿下我错了“

“不不不,你没有错!“李恪继续抽,“还不赶紧回去,跟你老爹说一声让他将我赶出长安?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