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凛微微一愣，两人却是已经踏出了天之御中，来到了重新化为废墟的柳洞寺之内：“世界的外面是根源，根源的外面则是虚空，而虚空连接着无数异世界。”

“凛，如果平行世界是以这个世界为中心横向产生的无穷平移单位，那么异世界就是以三维立体为坐标，分布在无尽虚空之海中的更高维度的单位。”利姆露轻声道：“而我口中的世界，就是指这个……”

利姆露解释的很通俗，以凛的智商很快就明白了利姆露的意思，然后她就更加错愕了：“也就是说……你横渡了根源？”

“可是，这怎么可能。”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利姆露叹了口气，淡淡道：“那个家伙也能横渡根源。”

实际上，想要横渡根源似乎只需要达到半神的层次，拥有了绝对的特质后就可以无视世界的同化，毕竟，半神甚至可以强行改变其他世界的规则，让世界顺应自己。

如果以这个实力为标准来看的话，型月世界的力量体系是属于典型的下限高，上限却也有些低的层次，因为哪怕是宝石翁泽尔里奇这种天花板级别的存在，也无法横渡根源，这也就意味着，宝石翁的实力实际上最高也就只是处于序列5巅峰——最多也就是跟顶级英灵一战。

但很有意思的是，宝石翁泽尔里奇虽然无法度过根源接触虚空，但本质上却绝对没有这么弱小才对，毕竟他足以跟朱月等uo比肩，这就意味着对方至少也达到了半神层次——毕竟，UO和星球意识才是代表了型月世界的第一梯队，而冠位英灵本尊和神代时期的众神才是第二梯队，至于从者……

也就是现在利姆露吊打的这些saber也好，吉尔伽美什也好，说实话，撑死只能算是第三梯队。

利姆露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况，最后也只能理解为世界科技树点歪了——因为根源和世界的保护，导致内部的力量无法意识到外面的世界，这就让这个世界的顶尖梯队们不会去研究和开发针对其他世界入侵和改变异世界规则的力量。

从而导致这个世界的半神们在战斗力上可能不落下风，但却只能被动防御——甚至连前往虚空的技术都没有发展起来。

这就好像是地球上的人们没有认识宇宙，虽然也学会了利用幽能但是一直不发展航天科技一样，直到外星人打过来了，才知道宇宙舰队这么一种东西一般，也难怪阿赖耶识觉得这个世界挡不住超凡空间的进攻，提前投降当二五仔了。

毕竟，超凡空间那种能随意让人突破世界壁垒降临世界内部攻其权限的力量，一看就是专门为世界之间的侵略发展出来的科技树。

或者说……对方就是靠这个活的。

一个专门劫掠和侵占其他世界，甚至有可能是世界殖民主义的势力大规模的进攻，阿赖耶识看看还在一心搞内斗的各种UO，怎么想都觉得没有半分可以防御的可能性。

嗯，很有可能。

利姆露默默点了点头，看了眼还在震惊中的远坂凛后，想了想，还是随便编了一个借口，防止这倒霉孩子因为自己改变了世界观后贸然跟她爹一样，去挑战根源：“因为我拥有第三法。”

“诶？”

“上次圣杯战争之后，完善了第三法的我达到了灵魂永固的状态，所以在未来，发生了那场灾难后，我才会离开这个世界，前往了虚空去寻找方法。”

“灾……难？”

“啊，由于是未来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总之……”利姆露拍了拍凛的脑袋：“努力吧！凛，将来说不定，你也会成为救世的存在呢，可千万别去学你老爹……一头扎入根源，化为尘埃啥的。”

“……我才不会学他啊，混蛋。”凛不满的鼓了鼓脸一巴掌拍落了利姆露手，拍了拍他的身子后才失落道：“成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我一直以来都是以这个目标而前进的，而并非是以他，你明白吗？”

“那有什么不同吗？”利姆露轻笑道：“我还记得你对卫宫士郎说他父亲时的表情，在你心目中，你父亲应该是一个很完美的魔术师才对吧？”

“当然不同。”远坂凛着急睁大了眼睛：“之前追随名为远坂时臣的存在，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过比他更加优秀的魔术师——”